李全那边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华越没再理他，打了个招呼就挂了电话，跑到楼梯口等着凌程。
“干什么？”
凌程上来就看到华越笑的一脸灿烂，挑了下眉。
“卷子写完了？”
“昂，写完了，等着你检查呢。”
华越凑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揽着他往宿舍走。
凌程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莫名的就觉得这家伙似乎很开心。
华越这种莫名其妙的开心延续了挺长一段时间，中间还掺杂着莫名其妙的发呆以及傻乐，到最后甚至发展出了可以去看医生的势头……
“你中邪了么？”
凌程的解题思路第N次被华越的傻笑截胡，无可奈何的转身问他。
“用不用我去请个人给你作法驱邪？”
“啊？请谁？”
华越下意识的问。
“……”
请个黄鼠狼……
“写你的题。”
“哎，班长。”
华越忽略了他前面的话，戳了戳他的胳膊。
“明天你去酒吧吗？明天估计人挺多的，要去的话有提成，我就跟你说一下子，个人建议你去。”
凌程顿了一下，自从开始培训之后，他就没再去过酒吧，这事还是华越自作主张的跟李全请了假，他也没说什么，就由着华越来。
“华老板，业界良心啊。”
杨凯鹏在旁边转着笔笑着调侃。
“身为老板还嫌员工挣钱挣少了啊。”
“那是，华哥就是这么仗义。”
华越压着椅子表情嚣张，又问了凌程一句。
“去不去？”
凌程扫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去。”
“行，那我跟李全说一下，到时候给你排上。”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华越脸上带了点绷不住的兴奋，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结果一起身，站都没站稳，就被凌程又拉着手腕拽了回来。
“干什么？”
华越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凌程打量着他，漫不经心的反问。
“你干什么？”
“我打电话啊！”
华越一脸“你在说废话”的表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