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也愿意这样。”
乔婉欣坚持着，华越也就没再反对，把她送到了电梯间。
“小越。”
凌程留在病房里陪着芊芊，乔婉欣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抬头看着他说。
“小程那边，昨天还好吧？”
华越愣了一下，想了想说。
“还好吧，就是有时候会走神……他怎么了吗？”
“没事就行，我只是有点担心他。”
乔婉欣顿了一下，轻叹了口气。
“他以前有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所以一直对芊芊的病情很敏感，这两天如果他心情不好的话，阿姨希望你能多陪陪他。”
“好。”
华越知趣的没去问那些所谓的不太好的经历，耸了下肩点头说。
“本来我这几天就打算缠他一下的，我还要让他教我学习呢，他应该没有什么功夫考虑心情。”
乔婉欣笑了笑，拍了拍华越的肩。
“中午阿姨给你做糖醋排骨。”
病房里，凌程给芊芊削着苹果，芊芊挺开心的指着绘本上的图案跟他说着什么，凌程不时的看两眼，回应她几句。
“班长，苹果有我的份吗？”
华越走进去，弯着眼睛看着凌程。
凌程看了他一眼。
“先去把昨天剩下的题写完，写完再说。”
“学习要讲究劳逸结合啊，我这营养也要跟上的吧。”
华越拉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一本正经的跟他掰扯。
“我需要维生素的支持，不然脑子不灵光肯定是因为没养份了。”
“华哥哥，呐！”
没等凌程说话，芊芊就先从小碗里拿出一片苹果递到华越面前。
华越刚想夸她两句，就听芊芊人小鬼大的接了一句。
“我哥哥说，学习的时候要集中注意力，我已经把苹果给你了，所以你不能再找借口了哦，要听哥哥的话。”
“……”
华越瞥了眼看戏的凌程。
在听你哥哥的话之前，我可能已经被气死了……
芊芊看书的时候很认真，也没有再打扰过凌程，凌程又开始做着他的竞赛题，整个房间就像是自习室，连偶尔进来的护士，也跟着放轻了本来就不明显的脚步声。
昨天最后那段时间，华越基本上就是在强撑，这会儿把最后的那部分习题拿出来，虽然凌程跟他讲过思路，但还是陷入了困境。
看了半天认命的把卷子摊在一旁，扯了扯凌程的衣角。
“班长…我还是不会…”
华越抿着唇语气沉痛的说。
凌程放下手里的卷子，转过去看了眼他正做着的题。
“这道我跟你讲过。”
“嗯，是的，我知道你讲过，但是依旧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