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越拧着眉瞥了他一眼，这他妈是个多么离奇曲折的骨折过程…
“你怎么知道的？”
姜齐有点意外的挑了下眉，也不知道是在意外这个牛逼的骨折方式，还是在意外凌程居然目睹了全过程。
凌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居然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因为我是班长。”
华越：“……”
姜齐：“……”
同学：“……”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我去吃饭，刚好碰到。”
凌程还是做了个正常人能听懂的解释。
“行吧。”
姜齐也没再继续追问，对华越说。
“那最近就辛苦你解锁一下左手的新功能了。”
华越还没来得及回答点什么，就听到已经有几个男生发出了绷不住的笑声。
“笑什么笑？左手写字锻炼右脑机能，有什么问题吗？”
姜齐扣了下讲台桌面一脸严肃。
“没有没有，姜总说的对。”
底下马上就有男生附和。
然而解锁新功能果然还是需要升级的，但升级的过程也是艰难曲折的。
“哎，去他妈的…”
华越已经很认真的在听课了，甚至还试图跟着老师的思路做点笔记，但奈何功夫不到家。
这个笔，它有自己的思想，每一划都在嚷嚷着，我要开花我要开花…
凌程扫了他好几次，认命的轻叹了口气，伸手把他的课本拿过去，帮他做了笔记注释。
“哪儿不懂的再问我。”
“我刚刚也没砸着你啊…”
华越新鲜的看着他。
“病了吧班长？”
“……”
凌程手里的笔顿了一下，皱着眉瞥了他一眼。
“去复查的时候记得让人给你开点脑残片，看看还能不能挽救一下，小脑萎缩成你这样也怪可怜的。”
“……”
楚思源这个班秘是真没白当，就跟个班级保姆似的，哪儿都问题就有他，简直是诺贝尔□□的最佳候选人。
下了课就跑到华越这边来报道。
“华哥，你这胳膊没事吧？到底怎么弄的啊？”
华越呵呵一笑，拿笔指了指凌程。
“凌大班长不是说了吗？我砸电线杆子砸的。”
“这是你说的。”
凌程当即甩锅。
“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我说的这个比你那个还靠谱一点。”
华越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