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质优雅得体，颜值高的吓人，别说负责点单的那个小哥哥，就连坐在他们侧面那桌看上去像是京舞的一群女孩也在频频回头打量着，只是她们比起学校里的女孩明显矜持多了，大概只是在心里尖叫，还有人在偷拍照片。
绝了。
“就这些吧。”宋明砚修长的手指合上菜单，仰头看了过去：“再拿两瓶冰镇的果啤。”
“诶，你居然知道……”姜璃再次震惊。
宋明砚笑意淡淡，话音温柔：“姜姜，我还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以前上高中，自习课我经常会偷溜出来的。”
“吃东西？”
“不是，只是出来看看，我父母不允许我吃这些东西，今天和你坐在这里，才是我第一次体验。”
“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只是溜出来逛一圈？这有什么意思嘛。”
姜璃似乎噎了下。
她高中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晚自习也像是宋明砚这样，□□跑到学校后面的小吃街，只是姜璃比宋明砚自由多了，她的爸爸妈妈才不会管她呢，她就把每家都吃了个遍，这还不够，回家后还要自己再做一份解馋。
“对了，会长，你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姜璃撑着下巴，静静地看他。
宋明砚想了下，又道：“很普通的人。”
“这个回答好没意思啊。”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宋明砚的声音清冽温柔。
“至少说一说高中你在做什么啊。”姜璃说。
宋明砚唇边含着得体的笑容，脸上那股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精致的漂亮非常吸引人。
“我高中本来要去国外读书，但是听说国际高中的食堂伙食不错，我就说服我爸妈留下来了。去报道的那天，在路上看到有专门卖冰糖葫芦的，就下车去了一串，吃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在校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宋明砚停了停，望向了托着下巴的姜璃。
姜璃茫然地看向他，“啊，对了，高中的时候学校门口有学生会纪检部的人在门口查人，如果校服不规范，或者吃东西都不可以进学校。”
宋明砚：“的确，所以我就把买了的冰糖葫芦扔掉了，其实我完全可以像其他同学一样咬着冰糖葫芦走进去，最多只是吵几句，但是——”
“我做不到。”
宋明砚清俊的面上表情忽然有点怅然。
“因为，我想做的事情如果做出来的话，会被无数人指指点点的。”
真是太贴切的。
姜璃忽然有点同情宋明砚了。
“但是，姜姜，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