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之后，季临就停下来了。
他直接拿出手机。
在季临拿出手机之后，灵曦的脸就出现在手机上面，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季临嘴唇微动，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灵曦就先开口了：“刚才你的手机震动，不是我弄的。”
对于灵曦这么快的否认，季临显得有些疑惑：“我没有说是你弄的啊。”
季临说完这些话之后，空气沉默了几秒。
季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灵曦：“刚才的震动不会就是你弄的吧？”
在季临的话说完之后，灵曦立马开口：“不是我，我没有。”
这次，季临是真的发现了不对。
正常情况下，一般人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都会想一下怎么回答。
这个思考问题的过程，是下意识的，可能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可是，刚才灵曦回答问题的时候，是直接就否认了。
除非，他自己提前就想好的答案，才可以这么快的否认。
当然，这个也不是绝对的。
因为灵曦并不是人类，所以也不能用人类的标准衡量她。
这个也不是很重要，就算是刚才手机没有震动，季临也不会答应和乔雯一起过去吃饭的。
他并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尤其是像乔雯这种不熟悉的人，看着她压根没有食欲。
季临将注意力放到子自己的手机上面，他开口问灵曦：“刚才收到了什么信息，为什么手机会震动。”
灵曦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自己看。”
“那你先避开一下，我看看。”季临说。
灵曦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季临对着灵曦的脸感觉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动手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直接戳在灵曦的脸上。
听到季临的话之后，灵曦点点头。
随后，她就从视频通话的状态变成了一个动态的壁纸。
季临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这个就是避开了。”
灵曦：“不会影响到你了。”
看了灵曦两秒之后，季临放弃和灵曦沟通了。
他伸手点开了信息。
虽然之前灵曦说过自己不会有知觉的，但是季临将手放在手机上面的时候，他总是觉得灵曦是有感觉的。于是，不由得将手上的动作放轻一些。
等到看到手机上面的信息之后，季临脸上的表情微沉。
灵曦是早就看到这些消息的了，所以知道这是凌枫发过来的消息。
他大概就是告诉季临，他已经知道崩坏游戏的事情是季临做的了。
这个倒不是很奇怪。
凌枫管理的是主攻这方面的。
他手底下的人，一定是有一些擅长这方面的人。
查到那个崩坏游戏的人的地址，并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