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灵曦，一字一句的说：“许寒歌，你到底要做什么？”
灵曦面无表情：“不做什么？问你几个问题。”
也许是想着自己不是灵曦的对手的原因，祁野做出退步。
“要问什么，你问吧。”
灵曦：“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祁北的气息？”
祁野是知道灵曦说的祁北是谁的。
当初听到那个人叫祁北的时候，他还吓了一条。但是后来，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觉得是一个相同的名字而已。
祁野皱眉：“我没有和他接触过，身上怎么会有他的气息？”
灵曦：“有。”
看着灵曦这么笃定的样子，祁野眯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你说我身上有祁北的气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祁北？”
灵曦睨祁野。
感觉这货不安好心的样子。
“呵。”祁野低笑一声：“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灵曦不着痕迹的后退一点。
这货该不是疯了吧？
“展业，走吧，不用管她了，我们去找另外一个人。”祁野对那个男人说。
展业虽然疑惑，但是对祁野很相信的样子，什么都没有说，就跟着他走。
灵曦觉得这货要去找的那个人就是祁北。
她往旁边走一步，拦住祁野的路：“站住。”
祁野这个时候才想起灵曦还在这里，他眼神复杂的看着灵曦：“寒歌，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不想和你为敌。”
“你打不过我。”灵曦提醒他：“我是来问你，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祁北的气息的。”
听到灵曦这么说话，后面的那个男人不满了。他狭长的三角眼看这灵曦，让人觉得阴冷。
可惜灵曦是鬼。
“寒歌，”祁野还想说什么，灵曦打断他的话。
“最后问一遍，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祁北的气息？”
虽然灵曦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的样子，但是祁野总感觉灵曦已经生气了。
祁野心里面忽然觉得嫉妒，他不甘心的问：“他有什么好的？”
灵曦睨他：“他比你好看。”
祁野：“……”
这么僵持了几秒之后，祁野先忍不住了：“寒歌，这件事关系到整个鬼都。”
灵曦：“说不说？”
看来是没有办法沟通了。
灵曦手指动了一下，抬脚踹祁野。
祁野被灵曦踹了很多次，早就有防备了。所以，灵曦的这一脚他避开了。
但是，这一脚他避开了，下一脚他就没有办法避开了。
灵曦的速度是出奇的快。
他几乎刚刚避开上一脚，下一脚就到了。
这一脚还是揣在他的腰上，祁野再次飞出去。
几分钟之后。
祁野和展业叠在一起，灵曦的脚就踩在上面。
“你身上为什么回头祁北的气息？”
灵曦对于这个问题过分执拗的态度，让祁野有些嫉妒了。
他咬牙，硬是不和灵曦说。
灵曦看他一眼，然后伸手撕开一个空间。
开始的时候，祁野还以为灵曦撕开的这个空间和那些鬼仙撕开的空间是一样的。可是等空间完全打开之后，他就发现了，根本不是。灵曦撕开的这个空间，可以直接通往鬼都。
也就是说，她可以自由的来往鬼都。
这个认知让祁野心惊了一下。
自由来往鬼都，可是他作为鬼王的特权，灵曦竟然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