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点头：“违约金是多少。”
经纪人看了苏酒一眼。
苏酒看着灵曦，十分乖巧的样子。
经纪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然后继续对灵曦说：“因为一些原因，苏酒解约不需要违约金。”
灵曦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应了一声：“那现在只需要签名就可以了？”
“嗯。”经纪人将笔递给苏酒。
苏酒接笔在合同上面签订了自己的名字。
灵曦看了苏酒签的字一眼。
张狂，这是苏酒的字给人唯一的感觉。都说字如其人，但是苏酒的字却和他本人一点关系也扯不上，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经纪人看着苏酒签下字之后，眼底出现了一丝笑意。
终于摆脱了。
“既然合约已经解除，那苏酒以后就交给你了。”经纪人笑道。
灵曦点头。
看到灵曦点头之后，经纪人马上就溜了，仿佛他后背有鬼追着他一样。
苏酒看向灵曦：“北老师，我现在是要签约吗？”
“合约不用签了。”灵曦平静的说。
苏酒楞了楞，可怜巴巴的说：“北老师，你不要我了吗？”
“不是。”灵曦看向苏酒：“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签合约，有好的资源我会给你。”
“啊？”苏酒皱眉：“这样子真的好吗？”
“我是老板。”灵曦平静的说。
苏酒明白了灵曦的意思，他笑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苏酒的脸上露出疑惑：“可是，北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是你。”灵曦嘴唇微动，吐出了这么四个字。
苏酒看着灵曦，好半天之后才再次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是我呢？”
灵曦睨他：“如果你不是你，你是谁？”
苏酒嘴角勾起一丝笑，但是那笑里面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是啊，如果我不是我，是谁？”
从前，只要我不是我，是谁都好？
现在，我很庆幸我是我，也很希望我是我。
灵曦没有明白苏酒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没什么。”苏酒仰起头：“北老师，我饿了。”
灵曦站起来：“想吃什么？”
苏酒报了一大堆菜名，说完之后他反应过来：“北老师，我……”
明明是在别人家，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礼貌呢？
灵曦睨他：“等着，我去买菜。”
苏酒下意识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灵曦已经离开了。
苏酒眨眨眼。
咦？北老师没有生气。
半个小时之后，灵曦就回来了，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菜。
“等着，我去做饭。”灵曦拎着菜进入厨房。
苏酒点点头。
在灵曦进入厨房之后，苏酒的眼神忽然变了。
由原来的清澈见底，到现在的深不可测。
苏酒拿出手机，在上面拨弄了一下。弄好之后，他删除了手机上面的所以记录，然后将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里面。
将手机放回之后，苏酒的眼神恢复了之前的茫然。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苏酒大概是因为实在无聊，就拿出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