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澜一脸冷漠，“人都没倒，我看也没多痛。”
这意思就是没把你抽倒，你叫什么叫。
尚野戏精的皱巴着脸，“将军，我错了，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你就原谅我吧，我昨晚被咬的包还没好呢，受不得蹂、躏了。”
蹂、躏？
这用词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顾清澜锐利的眸凝视尚野，四目相对，尚野第一个在他的逼视下一动不动。
顾清澜心下有几分欣赏，冷厉的眸缓了几分，把鞭子背到身后，没好气的睨着他：“我教你的都会了吗，还有时间站在这发呆？”
尚野勾唇一笑，嬉皮笑脸道：“应该会了。”
顾清澜：“什么叫应该？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尚野揉着屁股走回去，“眼睛会了，就是不知道实际操作起来怎么样，要不将军站在这看着我试一下？”
对于训练，顾清澜向来一视同仁、认真严肃，因此就算这尚野提出这意见暗藏私心，他也没有拒绝：“那就试吧。”
后退一步，抱臂看着他。
能让将军守着自己，尚野歪心思又冒了出来，借着自己在努力链接机甲精神域的时间，跟顾清澜闲聊了起来，“将军，我有件事骗了你。”
“嗯？”顾清澜淡淡应一声。
尚野小奶狗的笑了下，“其实我不喜欢看巴啦啦小魔仙。我是因为将军说这个才故意那么说的。”
顾清澜：“……喔。”
尚野：“……”
他怎么觉得将军这话是在敷衍他？
像是那种小朋友努力在大人面前证明自己，大人不想被烦，就敷衍的回一句你最厉害，你最棒。
尚野：“将军，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为了投你所好才这样说的，你知道的，我喜……”
“一心不能二用，你一直这样说话，能练好吗？”顾清澜打断尚野，目色冷淡的看着他。
尚野被堵回话，瞬间明白将军并不喜欢有人在训练的时候和他表白，眸色微动，立马聪明的换成嬉皮笑脸，“是是是，将军说得对，我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怂得一批。
旁边的周舟表示没眼看。
训练早就已经开始半小时，这期间在场上千人没有一个人摸到门路，全是一头雾水，只觉得这外接精神域实在是太难了，他们都怀疑将军说的A级精神力也可以连接是在骗他们。
根本连接不上嘛，他们在场的各位哪个不优秀？
若是一个人连接不上，那还可以说是那个人的问题，但是上千个人，还是上千个优秀的人都连接不上，这就不是他们的问题了，而是……将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