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涵凑过去，认真地打量了几眼，贱兮兮地道：“我看不像啊。就你这记忆力，72了吧？”
“刚才你让经纪人留在包厢里的文件，你光顾着带走，都忘记打开了。明明在包厢里就该办完的事，这都拖到什么时候了？”
戚柏岩依旧面无表情，拿起一旁的包，取出了里面的资料。
“我没忘。事分轻重缓急……”
“行了！”萧启涵直接抬手，打断了他，“不用给我说人生大道理，我懂。”
他直接抛出怀孕的消息，都把这老古董给震懵了，还记得把公文包带回来算不错了。
戚柏岩把资料轻轻放在桌面上，往萧启涵的面前推了推。
“这什么？给我的？”
萧启涵有点诧异，拿起来翻了翻：“你要签我？”
“你想继续演戏。”戚柏岩神色认真，笃定地说。
萧启涵惊讶不已。
要不是因为亲爹想让他万劫不复，他担心洗清之后没人敢签……他一点都不想退圈！
“你怎么知道的？”萧启涵抿抿唇，“也是。最了解你的，往往是对手。”
戚柏岩没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眼里那复杂的情绪，正在翻动条款的萧启涵完全没发觉。
“分成九比一，还行。好多法律条款，看得我脑壳疼，我花你钱找个律师来协助一下，你不介意吧？”
“可以。”
“行，那我打电话预约一下，让他明天上门。”萧启涵直接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他这个死对头，也没那么坏嘛……
律师也是八卦的，发现雇主竟然就是风口浪尖上的萧启涵，那心情别提多激动了。可惜他这行必须要为雇主保密，要不然他真想再网上发个帖子好好吐槽吐槽。
萧启涵的名声都烂透了，竟然还有冤大头要签他，简直匪夷所思啊！
“对了，我跟老东家那边的合约还解决。你让他们快点处理好，等解约了，我再澄清。”
萧启涵拿起水果刀，狠狠地砍了西瓜上！
“这小破公司，以前没少给爸爸提鞋，现在是爸爸落难他倒是先抖起来了，一个劲儿说我坏话。爸爸脾气差点怎么了？不爱伺候就别巴着我赚钱啊，我拿个锁链拴着他们不让走了吗？”
萧启涵又狠狠地砍了一刀，西瓜汁从四溅开来。
“等澄清了，我就往死里整他们！一开始的时候，还让人给我扭腰递酒……”
“一个心术不正、靠当哈巴狗立足的小破公司，也有脸踩着爸爸艹伟光正的人设，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