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也没和她废话,直接让绣衣卫入府搜刮。
皇帝亲儿子他都搜刮过了,一个皇子弃妇罢了他没什么想和她说的。
“凌御你竟这样无情,这样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凌御全然不把谢玉仙的哭喊放在心上,清点够了宗政隆熙的欠款,带着人就走了。
凌御奉旨追债,先礼后兵,几日功夫完美完成任务,干脆利索,虽然得罪了些勋贵,却获得了清流们的认可。大康承平日久,勋贵们已走向腐朽,而清流们都占据着重要官位,是中流砥柱,得了他们的认可,凌御收获颇丰。
交旨后,凌御就申请外派封城,黄河大水,封城被淹,他要去抗洪抚民,而这是漾漾的要求。
夜深了,状元街寂静无声,整条街只有街尾一户人家门口挂着一盏血红的大灯笼,画面像是被封印了。
街尾的人家大门开着,一个头戴观音兜的女子大步走了进去,直奔亮着灯的正堂。
“张君澜,我要你帮我!”
一把扯下观音兜,谢玉仙盯着坐在玫瑰椅上的张君澜大声的要求。
张君澜睁开漆黑的眼珠子,咧嘴一笑,顿时吓的谢玉仙一激灵,只觉眼前的张君澜透着诡异。
她按耐住嘭嘭乱跳的心脏,咬牙道:“你做了天子近臣怎么不跟我说,你那日不还要求娶我吗?这就是你的真心?!”
张君澜“呵”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一杯冰冷的清茶,“你不是拒绝了吗,我可配不上谢家大千金。”
谢玉仙昂起下巴,“是的,你确实配不上我,但请念在我们一日夫妻的份上,请你帮我获得圣宠,我要做皇后,我一定要做皇后!”
冰冷的茶水进入喉间,张君澜慢慢吞咽,体悟了一会儿这种味觉,这才给谢玉仙一个眼神,他微笑道:“凭你这张寡淡的脸?”
谢玉仙羞窘愤怒,她平生一大恨事就是痛恨别人说她长的寡淡,实际上无论是谢淳仁还是寇明月,都是一等一的相貌,偏就谢玉仙综合了二人的缺点,优点一点没继承,五官精致度比同胞兄弟谢玉树还差些。
“我、我什么都能豁得出去,我自己已经、已经修习了媚术。”
张君澜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哦,明白了,你想用房中术获得圣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