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鹤点头：“看了。”
“来，说说你的感受。”程老兴致勃勃地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头发，“大胆说。”
孟听鹤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这个项目很有意思，它是分阶段的。第一阶段的研究的方向是……”
程老前两天给他看了个项目的大概介绍，想让他参与这个项目的研究。
这个项目是多个高校合作研究的一个大型项目，分阶段进行，主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的发展。A大的计算机专业在全国内都很出名，自然有好几个名额，除了教授们会参与，还会各自带几个学生一块参加。
孟听鹤的成绩一直稳定在年级第一，程老也非常喜欢这个很有研究头脑的学生，就想带他参加这个项目。
孟听鹤的语速不快，但思路非常清晰。程老听得连连点头，听到最后拍着桌子站起来：“很好啊！年轻人有头脑！你师兄昨天都没提到这个点。”
孟听鹤眼疾手快，默默扶住了被程老碰倒的水杯。
“别又给我说你没空。”程老站起来，假装自己气势很足，“你这人，怎么没点干劲呢。”
去年的时候有一个小项目，那会程老也问他来不来。难得主动询问大一生要不要加入项目，程老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肯定能把这个优质苗子带身边好好培养。
可惜那段时间恰好是孟听鹤最忙的时候，综合权衡之后，孟听鹤得出了自己没办法兼顾两头的结论，就婉言谢绝了邀请。
程老瞪他：“你该不会又不参加吧年轻人？”
孟听鹤摇摇头，笑着说：“没有，谢谢导师。”
程老这才露出个笑容，硕果仅存的几根头毛在窗户缝透进来寒风中飘摇，充满了欣慰的喜悦。
程老鼓励他：“好好干，有机会去国外观礼的。”
“好。”
孟听鹤跟程老讨论了好一会学术上的问题。孟听鹤虽然咸，但是看问题的角度刁钻，而程老有非常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验经验，两人讨论的非常愉快。
直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程老才挥挥手放人走了。
……
孟听鹤离开行政楼的时候，路过他们南区的食堂门口，一眼就望见里面人挤人。
南区食堂好吃是好吃，就是人多。
孟听鹤干脆地掉头就走，在宿舍楼下的包子铺买了两个流沙包。
他回来时走得有些慢，楼梯上没有多少人。
“哎！孟哥！等等我们！”
孟听鹤回头，看见罗翎和杨小乐并排冲上来追上他。
“你们这么快吃完了？”孟听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