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看戚茉莉跟顾锦言互相开撕的时候。
戚茉莉坐在椅上，助理连忙把暖炉递给她暖手。
陆漾神经兮兮地往戚茉莉这边来，陆漾三番四次出现在戚茉莉面前，戚茉莉对她也有了印象。
“茉莉姐，我刚听到一件事。”
陆漾一脸紧张，凑近戚茉莉耳边嘀咕着。
“茉莉姐，你可要小心点。”
陆漾劝着，戚茉莉轻笑，眼中闪过一抹利光：“知道了。”
刘良从一处小房间出来，副导看着刘良紧张得汗水滴答流着调侃了两句：“刘导，你这是去蒸桑拿了？”
“比蒸桑拿还恐怖，你知道是谁…谁打来的电话吗？”
刘良抹掉额头上的汗问，吓得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哟，谁能让你这么害怕？难道你是陈导？”
“是霍总！”
刘良坐在椅上，到现在还没回过魂儿来，要是陈火打电话给他那属正常，毕竟第一版的《火》就是陈火主导的，可霍慎行打电话来那就很不正常了。
“什么？霍总？我滴个乖乖。”
副导差点跳起来，连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个分呗，引得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
“霍总是怎么回事？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咱们剧组不放心？”
刘良猜测，又是亲自来探戏又是打电话询问情况，这种事前所未见、前所未有，说出去恐怕同行都不会相信。
“霍总问了些什么？”
“问我吃了没…”
众人：……
刘良也一脸懵逼，当然除了这话外还提到其他，他一个没守住嘴把今天的事都给说出去了，比如顾锦言在网上所受的争议又碎碎念了几句戚茉莉一条戏拍了二十多次，现在想想霍慎行会不会觉得他这导演不够敬业，一场戏竟拍了二十多次才过，浪费胶卷。
副导拍了拍刘良的肩膀：“刘导，我看霍总不是想问你吃了没，是想问你能什么时候拍好，这部戏咱们半月就能拍好，但现在快半月了，咱们还差了好几场…”
被副导这么一提刘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意思！
“有道理！”
刘良非常赞同，毕竟他想象不出霍慎行问别人吃了没是怎样一幅场景，想是联想一下他都觉得见鬼了。
霍氏
霍慎行盯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夹着笔微转了几个圈，动作流利行云流水。
“老大，给戚茉莉的合约拟好了。”
江少羽拿着合约进来，今天他们就要跟戚茉莉签订《倾城》这部戏的合约。
狭长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再加一条，若出现负面绯闻，当即终止合同。”
“啊。”
江少羽啊了声，不明霍慎行为什么要加这条，但霍慎行开口，他能不加吗？
“老大，网上帖子被删得干净但是越删那些人就越发，现在都闹到开帖子去分析夫人的身份以及包养夫人的会是谁了，要是再删下去就怕会激起民愤，舆论会越来越多。”
霍慎行眼泛精光，如被上帝雕塑过的脸庞微微一动，嘴角勾勒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宛如一只正在计算什么的老狐狸般：“不急。”
他的等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