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越见她表情自然了许多，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嗯。”
“那就好。”江聆瞬间开心了许多，她之前还担心顾清越这几年没吃过年夜饭都是一个人过。
“再说了，你之前不是给我送过新年祝福。”
顾清越轻飘飘的一句话，江聆瞬间笑了：“原来你知道呀？”
那是顾清越刚从江家搬出来的第一年，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已经冷到冰点。
当然，对于江聆来说，是顾清越过于冷淡，以至于让她没办法继续找顾清越。
为了给顾清越送新年祝福，江聆还特意换了个新手机号，发的消息也是类似于群发消息。
顾清越看了也最多只以为是有人发错了消息。
这么多年过去，现在顾清越才说，原来她一直知道自己给她送过新年祝福？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这下换江聆质问了，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理她？！
还口口声声说从高中起就喜欢她？
“我以为，”顾清越顿了顿，“你只是可怜我。”
江聆：“……”
一时间江聆不知道该说顾清越什么好。
“买菜吧，”江聆舒了口气，“早晚被你气死。”
随后便推着购物推车一个人往前走。
望着江聆的背影，顾清越想到那一年的春节，那条短信虽然在那时候的她看来是怜悯，但也确实是她那时候唯一的温暖。
那年她事业刚起步，根本就没有春节休假，除了剧组之外，顾清越也有自己的投资要打理，再加上她本身对过年没有想法，所以几年来她也没怎么在意过这些。
可是她知道，现在的江聆很在意，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那时候为了忙工作了连年都没好好过，肯定会自责。
“你愣着干嘛呀？快过来啊。”
江聆已经在挑选菜了，才发现顾清越还呆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朝她挥了挥手。
顾清越回神，朝她笑了笑，随后追上了她。
两人有默契，互相挑选着对方想吃的食物。其实对江聆来说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顾清越负责烹饪，她负责吃。
对于江聆来说，顾清越做的所有菜都好吃。
买好食材回家之后，顾清越想起在超市时候江聆的那一句好久没吃饺子了，所以特意准备好饺子皮和馅，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
江聆包得不熟练，而且该又丑又松，反观顾清越手里的饺子，好看又紧致。
“我们互换爱意吧。”
“嗯？”
“你吃我包的，我吃你包的，怎么样。”江聆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你看我这个想法妙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