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沈景轩眉梢微挑，“还有育幼院重建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插手了？”
“我也没做什么，只给你提供了一个平台，要不是你自己有本事，我也没办法让直播变得这么火爆。”顾泽渊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用Z先生的名义打赏了一点钱。”
“育幼院这边我只捐了一点地，其他都是你的功劳。”
沈景轩原先只以为自己运气好才会顺风顺水，如今得知顾泽渊默默为他做了这么多，心情特别复杂。
“景轩，你别不说话，我害怕。”顾泽渊怂兮兮握住他的手，小声哀求道，“你要是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
沈景轩瞅着自家狐狸伏低做小一副生怕被抛弃的模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啊？”顾泽渊愣住，他眨了眨眼，“你不生气我骗你？”
电视剧里富家子装穷追求心上人，抱得美人归后意外掉马，心上人得知他的身份特别生气，然后直接分手。
哪个富家子不苦苦哀求，追个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重新把人哄回来？
他都做好这样的准备了，沈景轩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没那么不识好歹。”沈景轩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眼神越发温柔，“泽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还有，谢谢。”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顾泽渊叹了一口气，将沈景轩拥在怀里，“景轩，我还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什么事？”沈景轩环住他的腰，很喜欢这样跟顾泽渊坦诚相待。
“我精神力等级太高，身体承受不住，从出生起就一直头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产生精神力暴动，对周围的人和东西进行无差别攻击。”
“我遇到你那天就是这种情况，被人诱导导致精神力提前暴动，来不及准备只能跑到空旷的地方发泄。”
顾泽渊抿了抿唇，他本来打算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怕影响自己在沈景轩心中的形象，如今却变了想法，“后来我发现待在你身边精神力会得到安抚，这才赖在育幼院。”
“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心机，一直都在利用你？”
“精神力暴动？”沈景轩看着顾泽渊，紧张地问道，“现在还会这样吗？”
“呆在你身边没事，超出一定距离就会产生躁动。”顾泽渊老老实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就好。”沈景轩松了一口气。
“景轩，你不生气吗？”顾泽渊已经坐好豁出去的准备，搓衣板键盘仙人掌榴莲都安排上了，结果沈景轩的表现再次出乎他的意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恨自己没能早点出现在你身边，这样你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沈景轩将脸埋进顾泽渊胸口，嘴角扬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知道自己还有这个功效之后，他其实心里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沈景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