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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樾说:“所以在走商演的时候,你需要自己寻找未来的伙伴,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知道,谁和你更有默契。”

樊超很快同意了,这也是他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不凑合,不将就,找伙伴一定要理念契合,水平一致。

本以为这次的谈话到此结束,没想到程樾最后突然又提起宋雨菲:“有些丑话我要说在前头,我希望类似那天的事不要再发生。”

樊超愣了愣,觉得程樾小题大做了:“男欢女爱很正常,每个乐队都这样。”

程樾冷笑:“可你现在还没有乐队。以后到别的乐队去,请你不要太放飞,不要耽误正事,也别捅出娄子让我给你收拾。”

樊超“嘁”了一声,抬脚走了。

程樾也懒得跟他置气,等到范阳过来时,她才将心里的隐患道出:“以他这种性格,早晚还会惹事。”

范阳想了下,建议道:“那要不要找个人看着超儿?”

程樾反问:“找谁,谁看得住,他能听谁的?”

范阳不说话了。

是啊,樊超谁的话都不听,他一向自我。

“就让他自己去撞头吧,吃个大亏也就长记性了。”

关于这一点,程樾想的很清楚,看的也明白,在其他行业里,像是这种死犟且喜欢较劲儿主,也是大有人在,这种人通常不撞几次南墙,不磕的头破血流,是不会改变的。

等到跟头栽了,泥坑里翻船了,她自然会找人去善后,到时候再和樊超谈条件,无论是管教还是“驯服”,他将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白了,就是他身上戾气太重,必须要打磨,而打磨的方式决不能靠平时的规劝和说教,要动手,就得在刀刃上。

自然这些后话,程樾并没有告诉范阳,眼下要谈的,是范阳的下一步。

程樾原本想着,也给范阳安排“租借”的路线,以他打鼓的能力,去任何一个乐队都不会掉链子,坐镇后方掌控节奏,本来就是他的强项。

谁知范阳却提出了另外一套方案:“其实我一直想做全职的经纪。”

程樾很惊讶,无论她怎么计划,都没考虑过这一条:“不打鼓了?”

范阳抓抓头发,说:“鼓还是要打的,但我现在无论是单飞还是组乐队,都没那么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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