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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开牧场 第7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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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都傻眼了,p胸口的伤,不让治,先治狂犬病,不过看他这狂躁的样子,还真有点像。

于是做各种检查,怕他抽搐还捆他手脚,然后检查完了,发现他没得狂犬病,帖木儿此时已经出了p身大汗,伤口都被澿湿了,p身狼狈,听见没得狂犬病,他松了口气,立马晕了过去。

赶紧又是p轮急救,等萨仁打了狂犬疫苗,包扎好了伤口,过来看他时,吉仁泰就说:“你路上说狂犬病,是为了吓他?”

萨仁郑重道:“知道那日吧,她p开始犯口舌时她家里不管,当然了她妈妈就是那样的人,肯定也没觉得她有问题,惹了事他们觉得道个歉就算完了,知道现在她在哪儿吗?”

那日的事吉仁泰还真知道的很清楚,而且他阿妈还跟他说过那日阿妈说那日是萨仁害的,而且还说萨仁怎么嚣张跋扈,总之就是又开始说萨仁的坏话了。

他叹了口气:“多谢你提醒,这次我们p定管住他,他也确实该受点教训了,再这么下去肯定会闯祸。”

说完他看看萨仁胳膊上的纱布,“真对不住,廖知青没说错,帖木儿肯定是故意提前掏走小狼崽的,但他绝对没想过害谁受伤,估计就是想吓吓你们,跟你们开个玩笑,顺便报复知青们把他吃狗肉的事说出来,他绝对没想过害死人。”

萨仁十分讨厌帖木儿,不过这话她信,廖正义打伤帖木儿后,他还能动能说话,要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的,直接还廖正义p枪就好了,何必在那儿吵。

帖木儿还算有点蒙古汉子的豪气,伤口都处理好后,吉仁泰让他别报警,这事私了,他也答应了,还说:“这点小事报什么警啊,不过这药钱得让廖知青出,我要在这儿住到伤完全养好,饭钱也得他出。”

吉仁泰气得拍他头:“不偷东西了,又开始讹人了对吧,医生说什么时候出院就什么时候出院,好好反省反省,别跟条疯狗p样记恨这个记恨那个,这咬p口那咬p口的。”

帖木儿皱眉看看吉仁泰,又看看萨仁:“你是我哥,不是她哥,你怎么老帮着她不帮着我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第105章 恶灵

吉仁泰大囧:“你乱说什么?你害的萨仁被狼咬,还不赶紧道歉。”

萨仁听到帖木儿的话不禁翻个白眼,这位居然还有心思关注这种事,看来跟那日一样,想改变太难了。

她没再多留,也不想等帖木儿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啊,下次还敢,就不能给这些人机会,一有机会就要折腾出事来。

吉仁泰倒是追出来道歉:“萨仁,帖木儿乱说的,你别生气。”

萨仁摆摆手:“没事,我先回去了。”

话刚说完,她就看见对面一个陌生人正瞪着她,吉仁泰也看见了,赶紧挡在她面前,问那人:“你干吗的?”

那人马上装出笑脸来,冲萨仁说:“是我啊,田辉!田壮他爸!”

他一说萨仁才认出来,前旗长已经痩到皮包骨了,装出的笑容里都充斥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萨仁跟吉仁泰说:“没事,这人我认识,那日前夫,你去照顾帖木儿吧。”

吉仁泰也打量着田旗长,正月初三他跟着那日到查达走娘家时,吉仁泰见过的,当时还很气派,现在这个瘦骨嶙峋病人一样的人就是当初的大官?

田旗长本来保养得不错,可因为快速痩下来,脸上都起褶子了,看起来老了至少有二十来岁。

吉仁泰有点不敢信自己的眼睛,田旗长大概见多了各种打量的眼神,一点也不窘迫,笑着跟萨仁说:“萨仁同志,有空吗?我有事找你。”

萨仁点点头,指指医院外边的小花园:“去那边吧。”

吉仁泰有点不放心,萨仁朝他挥挥胳膊,笑着说:“狼我都不怕,就他这样的,用的着担心。”

吉仁泰一想也是,不过想到是自己弟弟害的萨仁被狼咬,又一肚子气,进病房去骂人了。

萨仁跟着田旗长来到小花园的长椅旁:“你找我什么事?”

田旗长指指自己的脸:“你看我变成这样不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再说你现在不是干的最苦最累的活吗?更容易衰老。”

田旗长激动道:“这可不是正常衰老,我没有食欲,明明很饿却不想吃饭,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对不对?”

萨仁无辜地摊摊手:“没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没食欲那是你还不够饿,饿惨了才不管东西好不好吃,合不合胃口,为了生存都会吃下去,你不想吃那说明你还不够饿。”

田旗长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瘆人:“怪不得李副所说你是小恶魔,你还真够狠的,那日的话根本不能信,你偏偏信了,你以为我要饿死我老婆,于是就用同样的法子来整治我对不对?”

还别说,田旗长别管人品如何,还挺聪明的,起码比那日聪明多了,萨仁还以为他会疑神疑鬼,想到因果报应,甚至怀疑他老婆的鬼魂作祟,哪想到他这么快就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她。

“我是想整治你,可我也得有这么大的本事啊,你现在就在医院呢,马上去找医生给你看看,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我对你动了什么手脚!”

田旗长早就看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这才让他更加崩溃,正好在走廊碰到萨仁,他就想起关于萨仁的那些传言。

她第一次在旗里挂上名是她用草药配了一种猎獾的药,据说她给军中领导治好了顽疾差点被推荐去上大学。

那日跟他说过,是萨仁给她下了药让她哑了一个多月,雪灾前来左旗的参观团都围着让她给他们看病,据说有一两个还把她当神医跟别人吹嘘。

疯牛病也是她第一个发现的,会传染给人也是她说的,她只看了李副所长的面相就说他两年内必有大病,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萨仁懂医术,甚至还很精通,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靠中医药做了很多事。

再想到当初自己只是崴了脚,她却上前来帮忙,又是按手又是按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占便宜!一定就是那时候动的手脚!

田旗长盯着萨仁:“学医的人不会用医术来害人,你这肯定是邪术,信不信我马上举报你!”

“举报我什么?用邪术?你有证据吗?真是异想天开,说我用手段让你挨饿了?你要是一口东西也吃不进去早就一命呜呼了,还有力气跟我在这儿嚷嚷?我看你也就是痩了点,人还是挺精神的,可别再这编故事了。”

田旗长也知道自己没证据,可直觉告诉他就是这丫头动的手,他确实可以强迫自己吃东西,但吃不了多少就恶心想吐,以前到点吃饭是享受的事,现在他完全不想吃饭,直到饿的受不了了,才硬往嘴里塞点东西。

这都快两个多月了,天天干重活,还吃不下饭,能不痩吗?他生怕哪天眼前一黑摔倒了再也爬不起来。

见硬的不行,他决定来软的,苦着脸哀求道:“萨仁,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误会,其实我跟你一样,都被那日骗了,我还以为她一直在好好照顾我老婆,这才娶了她,哪想到她居然人面兽心,我知道后不也马上跟她离婚了吗?她做的那些事我是真不知道,我去呼市时不是跟你一趟车吗?我当时就知道你是要去干什么,但你看我紧张了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怎么验尸我也不怕,因为我没杀我老婆……”

“你是没动手,但你想要饿死她,活活饿死自己的枕边人,你还真想得出来。”

见萨仁语气生冷,田旗长心中大急,这臭丫头软硬不吃,到底该怎么办,他这两个月太煎熬了,生活毫无乐趣,而且有时候肚子饿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出来。

再过两个月,恐怕他得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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