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雷劫天谴也不复存在。
所以乔木这次凝练大道金丹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也没被黑山老祖发觉，一切都很平稳的过渡着。
做完这些事，乔木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并且将原身身躯当中残留的那点记忆和本能全部收拢起来。
仔细查看了一番。
想要看看原身的经历，跟她先前在虚无空间中的言论是否一致。
而结果当然是没问题的。
原身的确是因为被魔气侵染才会堕落成魔，不论什么生命，体内都是有善念也有恶念的，大多数情况下生命都能够以善念压制恶念。
但有时候，有些情况可能会刺激生命的恶念突然压过善念，生出歹心，这就是作恶，这就是犯罪。
所有能刺激恶念增长的东西。
其中又以魔气最为厉害歹毒。
原身本体附近就有这么一个魔穴，突然破开封印往外散发魔气。
被魔气侵染实在再正常不过。
就是圣贤被魔气侵染日久都有可能堕落成魔，又更何况原身这么一个区区千年，没有传承的小妖。
不过即便有这么多缘由，原身近几十年作恶多端也的确是事实。
据乔木估摸着，最近几十年以来，直接或间接地死在原身手里的人应该不下于五百，虽然其中大多数都是贪花恋色的泼皮混混，但随着这类人的减少，最近几年也有不少过路的行人商贩和读书人，同样被原身手下女鬼诱惑，化作枯骨。
人心本就欲念多多，在那些女鬼们的刻意钓鱼执法之下，哪有多少普通凡人能够抵抗得住诱惑啊。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了。
都是原身造的孽。
乔木现在过来。
自然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想到这，乔木立刻掐动原身记忆中的驱鬼印，召唤她手下女鬼。
半分钟后，周围空气当中的阴气明显上升了数倍，几十个经原身精挑细选过的女鬼陆陆续续赶到。
齐齐朝着乔木的槐树身躯微行一礼，声音或娇艳柔媚，或清纯典雅，或温情柔意道：“见过姥姥！”
而乔木则是迅速回忆了一下原身正常现形的模样，化作一个头发花白，脸庞却依旧如同二八少女般的姥姥形象出来，现身于众人前：
“本座闭关几日，可有收获？”
“回姥姥的话，我们这边闹鬼的事早就传遍附近十里八乡了，您闭关这半月以来，别说男人了，就是一个人影，咱们也都没有见过啊。
那真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是啊，姥姥，我等实在无能为力，除非您能给我们放松些限制。
让我们去附近县城当中勾人。
否则我等恐怕一年半载也难以勾到几个人，到时岂不灰飞烟灭。”
“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