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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罪奴(2)御花园中被当众扒衣裳、吊在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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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给我吊在树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场!”

那棵树离御花园门口不远,时不时会有宫中巡视的侍卫结队经过。

到那时,阮樱这个小贱人就真的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看谁还要她!

还没进御花园,纪衡就见到不少太监宫女都在交头接耳,一看到他走近,便迅速敛了一脸暧昧神色,朝他恭敬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纪衡点点头。

他是父皇唯一成年的儿子,父皇一登基,就封他做了太子。这才不到一个月,他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等他走到门口,拐过假山石,白凌凌被吊在树上的一道身影立刻映入他眼帘。

胸脯圆鼓,腰肢纤细,鬓发散乱——毫无疑问那被剥光了吊着的是名女子。

大树下,几个小太监围着,正在扯她的亵裤,只见她两只玉白小足在半空不断扑腾,隐隐有软软的哭求声传来:

“公主殿下…………呜呜……不要…………”

果然,在大树不远处,他的妹妹纪柔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脚看着那女子受辱,绣鞋尖儿一晃一晃的。

就算是宫女做错事,这样的惩罚也太过头了!

纪衡眉头一紧,大步走过去。

大树下,阮樱的亵裤已经被扯了一半,光裸圆滚的半边粉臀露出来,就连中间那道幽深臀缝都看得清楚。

有小太监大着胆子,时不时捏上两把,甚至把手指伸到热乎乎的臀缝中去刮蹭。

轻薄的猥亵让阮樱眼前发黑,双臂被吊得生疼,胸前那两团粉桃,也因此显得更加高耸。

纪柔斜着眼睛望向门口,想看看侍卫们什么时候过来,她就出声叫人,让阮樱这小贱人给人看个光。

可她视线刚挪过去,就看见自己兄长怒气冲冲走过来。

“纪柔!你在干什么!”

阮樱只听见男子一声怒斥,身子一僵,接着,便有一件长袍兜头罩了下来,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视线也被遮住,她只能拼命缩起一双脚,避免被男人看去更多。

“管教奴才,怎么了?这你也要管?”她听见公主纪柔不服气的声音。

“你宫里的人犯了错,你打得、骂得,实在不行贬去尚仪局重新学规矩,何必这样羞辱人家!”

纪衡拧着眉,耐心教她。

没想到纪柔眼一翻,把自己半湿的绣鞋和裙摆给他看:“这个贱人拿脏水泼我,她存心的!我可是公主,还不能教训她了?!”

纪衡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才刚刚成为皇室,政权不稳,正是得笼络人心的时候,她身为公主,却在御花园里公开羞辱宫女,这叫伺候的下人看了,怎么能不寒心!

偏偏这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公开说,他又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更严厉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你是公主,才更不能做这种事,从小在家就教你要宽待下人——”

看到纪柔脸上仍有些忿忿不平,纪衡有些心软,他扫视一圈,让跟着的宫女太监都先下去,这才耐着性子,把其中利害都给她讲了一遍。

“这事我会告诉母后,让她管教你,你太没规矩了,往后得收敛着点。”

说完,他转身,打算去把还被吊在树上的小宫女放下来。

刚一转过去,他就瞧见了那两只无处可藏的小巧莲足,细致白腻,趾甲浅浅一点粉,花瓣似的蜷在一起,可怜又可爱。

满腔怒意瞬间化成柔软的怜惜,他走过去,先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包裹住那双纤足,让她踩住自己掌心。

然后另一手才伸上去,解开麻绳的绳扣。

小巧的娇躯落了下来,软绵绵被他抱了满怀。

她的身子好软。这是纪衡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一手握着她的双足,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两只手中都是细细软软的一握,甚至填不满他的手掌,纪衡一时有些呆愣。

纪柔看见兄长这样,又气得跳脚:“好啊,你去跟母后告状,我还要去跟父皇告状呢!她一个掖庭罪奴,也就配当个畜生,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护着她!”

说完,她一甩袖子,气哼哼走了,兴许真的是去告状了。

纪衡被她的话说得疑惑——掖庭的罪奴?

再低头去看时,一张精致小脸从他外袍中露出来,纵使满脸泪痕,鬓发散乱,也掩不住她眉目间天生一股纯美柔怯。

——正是在他心头萦绕许多年的那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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