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的三个字，没有多余的话，却胜过无数情话。
姜晚左右蹭了蹭脸，无声的放纵着自己，她知道现在的她在外人看来可能很茶，但有时候人的感情本来就是非黑即白的，她喜欢司先生、她想靠近司先生和她不敢与他交往并不冲突。
两人相拥了足有三四分钟，等姜晚忍住泪意退开男人的怀抱，她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湿了一片的毛衣，“司先生，你衣服……要不脱下来我给你洗一下吧？”
“现在脱？”司墨哑声一问。
姜晚脸一红，有些娇嗔的睨了他一眼，“司先生，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得看到女孩嗔怒的模样，司墨浅笑一声，拍拍她的头，“逗你的，一件毛衣而已，不重要。去拆礼物吧，那个红色的是景嫣给你的。”
姜晚巴不得跳过这个话题，赶紧走到圣诞树下拆礼物，地面铺了毛毯，她席地而坐，司墨坐在她旁边。
其实不止司景嫣送了礼物，司家的人都送了，当然，姜晚也送了他们司家的每个人，是昨天平安夜的时候送的。
她送了司墨一条领带。
而司墨今天还的礼物是一条很有设计感的长裙，姜晚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就是……恐怕很贵，她侧眸看着他：“司先生，你老实交代，这裙子不会是什么高定裙吧？”
姜晚不知道她的语气有一种妻子质问丈夫的感觉，司墨莞尔：“如果是，你要拒绝我吗？”
姜晚微微蹙眉，很为难，“司先生你送这么贵的东西，我拿什么还你啊，你这样我很有负担。”
“你送我的领带也不便宜吧？”司墨轻声道，昨天姜晚送他的领带价值两三万，这对于领带来说，绝对不算便宜了。
“但也没有你这个贵。”姜晚秀气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司墨抬手帮她按了按，宠溺道：“如果礼尚往来一定要对应好价格，你不觉得很无聊吗？再说了，心意这东西岂能用价钱衡量，我觉得这裙子适合你便买了，你喜欢它，它就值这个价钱，你不喜欢它，就算我花一个亿也没意思。”
他总是很会说话，姜晚根本找不到话反驳，她摸着被戳了的眉心，微仰头看着他，“司先生，你这么会说话，不去当销售可惜了。”
“我刚读大学的时候干过。”司墨浅笑。
姜晚微微睁大眼眸，“真的？那你厉害吗？”
司墨薄唇翕动，“销冠。”
姜晚：“……”
果然厉害。
看女孩一脸的崇拜，司墨忍不住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好了，别纠结了，收下吧，我就喜欢看你穿各种漂亮的裙子，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穿裙子最好看的女孩了，我希望我以后可以给你买满一整间衣帽间的裙子。”
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