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峰捏了捏自己的脸,忘记了小舅子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这么绕弯的话,而且一看就知道实战经验不足了,需要更加直接的去问清楚,一下子变成了哲学启蒙的老师,成年人普及成年人。
“就是你们在做事情的过程里,没有找那种东西来避免一下吗?或者事后吃一点药丸去防止一下吗?”
李海峰已经开始拿捏尺度了,他不能再直接下去了,因为再说下去都可以想象到具体的画面和器官了,所以这样的话已经很直白了,就看看自己的小舅子能否第一时间想清楚自己的话语。
夏侯尚大概花了两分钟来整理姐夫李海峰刚才说的话,好像自己是可以在做事情的过程避免一下麻烦事情的,要是当初这样做了肯定不会这样的,只不过在安娜眼里看来就是一件富有欺骗意味的事情了。
“我有说过,但安娜说了,在他们的信仰里面,这是非常抵触上帝的事情,而且用药物伤害未出生的生命,是一件罪恶的事情,所以我们就没有做安全措施了。”
夏侯尚扭扭捏捏的把话给说完了,他看起来就真的像一个非研讨组屈的孩子,样子可怜兮兮的,加上他这段时间被人抛弃了,家里人不找他,安娜又不理他,自己很是受伤,处于非常悬浮的状态。
1988年别说是跨国婚姻了,就连老外都不是很多见,而且夏侯尚和安娜的感情也非常麻烦,因为涉及两个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以及彼此是否可以容纳彼此的习惯,这可是比做外贸生意还要麻烦的事情。
李海峰知道很难处理的,只是找机会让两家人坐下来好好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