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桑柠一言不发地躺在他怀里。 容殷把玩着她柔软发丝，眼底看不透的情绪，“生气了？”
“我以为你会直接把我扔给青本远止，多谢容总手下留情。”桑柠媚笑地轻抚他的胸膛，也听不清情绪。
“是生意太小，不值得。”容殷盯着她说，他的情妇这点价值还是有的。
“容总好大的胃口，我还能用来换取更大的生意？”桑柠勾唇，心里冷得很。
“青本远止不好女色，你在别人身上价值更大。”容殷轻拍了拍她的臀，清冷的说。
“那我在容总这呢？”桑柠反问，“就是上床，再加上爬上别的男人床帮你争取生意？”
“你当初能爬上我的床，为什么别的男人不行？”容殷似笑非笑，就把她当成一个随时陪睡的小姐一样看待。
容殷明明知道她是为了报复前男友，才爬上他的床，也知道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们没有容总的大。”桑柠笑得妖娆。
这个答案取悦了容殷，他捏了捏她的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宠你。”
他有宠过她吗？
桑柠不说话了，明显对这句话的质疑。
容殷仿佛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你除了没有享受到我妻子该有的，其他我都给你了。”
包括他的时间，他身边的女人也只有她。
“可是却不是永远。”桑柠听着他的话，声音低了，“我不祈求妻子的身份，我只想安安静静待在你身边。”
容殷看着她不说话，长久才拂过她裙子上的蕾丝，“如果有一天我对你有感情了，或许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但不是以妻子的身份。”
“那现在呢？”桑柠抬起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