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马尔自认为也见识过不少人，厉害的无能的聪明的愚蠢的应有尽有，但是眼前这个人却像是打破他的常识一样，让他难以用正常的眼光却看待。
我是不是在引狼入室？贾马尔心里忍不住这么想到。
不，就算是引狼入室都来不及反悔了。
“这个我可以不说么？”
“那当然是不行的。”宁不问微笑着说道，“程顾问就在隔壁，你要么和我说，要么和他说，选一个。”
反正到最后，我都会知道的，没有差别。
宁不问不是一个好人，想要知道的东西就不会给别人后退的权利。
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程浴血没有对贾马尔下手，没有直接抢夺他手里的衍生碎片，也许就和贾马尔隐瞒的这个消息有关。
不然程浴血为啥不动手？总不可能是善心发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