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边的助理慕言看不下去了。
“顾先生。”慕言上前一步，微微仰头看着顾子熠指责道：“周小姐什么都没有做过，您这样的态度是否过分？
还是说其实您是对这次的合作有什么意见，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我们？”
“我又做错了什么？”
顾子熠盯着那个慕言，冷笑了声，抬起才戴上戒指的手：“我守夫德，远离其他异性而已。
如果你们介意，可以换人来接洽，或者——”
顾子熠看着哭的更厉害的周雪怡：“换合作商吧，顾氏可以赔偿。”
慕言当时噤声。
周雪怡也不再哭。
这个合作案，虽然怼顾氏有帮助，但实际上，对周氏更有利，绝对是可以帮周氏更上一层楼的。
要是因为这种理由终止合作，将来说出去不好听不说，肯定还会有人觉得，周氏的人难缠，周氏把合作当玩笑。
“你太过分了！”周雪怡猛的起身，将早点丢在地上，大哭着跑了。
却把难题留下。
慕言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黑着脸的顾子熠，硬着头皮上前，冲顾子熠鞠了一躬，道歉：“抱歉。
雪怡她有些被惯坏了，有时候做事确实是有些不知分寸。
我保证，她以后会有分寸感的，在合作上面也不会指手画脚。”
“嗯。”顾子熠板着脸点了点头进了办公室。
门刚关上，他立刻就松了一口气，并笑着转着手上的戒指。
秦升婆娘着顾子熠笑的裂开嘴角的脸，悄悄地跑出去给颜心沫打了个电话，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汇报给了颜心沫。
颜心沫这边接完电话，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发着呆。
“想什么呢？”
纪芍音拎着水果走进来，伸手在颜心沫眼前晃了晃：“我过来两次你都在发呆，什么事啊？”
“也没想什么。”
颜心沫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的小腹，神色有些恍惚：“顾子熠刚刚……
我一时……”
“他刚刚做了和第二人格相似的事情，你一时间分不清楚两个人到底是是谁？”
纪芍音将她缺失的句子补全，看着颜心沫错愕的神色，拍了拍她的胳膊。
“同行，我懂。”
她把水果放在桌上才说：“其实如果按照你们之前的计划，让第二人格自然的消失，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怅然若失的。
他消失的过于突然，你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有现在这种情绪，慢慢就好了。
“不是。”
颜心沫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才说：“我是觉得现在的顾子熠有点过于温柔，他甚至都……”不恐女了。
“嗯？”纪芍音一脸疑惑：“温柔不好吗？”
颜心沫笑了下：“好。”只是陌生的厉害。
“这种事，我没法说什么的。”纪芍音抱了下颜心沫：“得你自己看开，自己走出来。
如果真的很为难，我可以帮你做心理辅导。”
“谢谢。”颜心沫回抱着纪芍音，心情却是放松了不少。
反正，她还有妈妈，有朋友，真的有什么异常，她也可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