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在小小的房间内嗅着骚气满溢的淫水味和汗水味,听着高中生淫荡又甜腻的淫叫,无一不兴奋起来,裆部胀鼓鼓的,熊老大尴尬又不愿意离开,妈的,这小子这么骚,早知道刚才他就先上了!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又觉得自己变态,他喜欢的可是女人,那小子长了个逼但是没有大奶。
陈博榆呼吸急促,大手爱抚程祎细腻的身体,一遍遍地在肉臀流连,鸡巴一刻也不愿停下拼命填塞湿滑的肉洞,性器被嫩肉摩擦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程祎舒服得淫叫快掀破屋顶了,他被推到在散发着异味的大床上,陈博榆强壮的身体压着他,胯下一个狠狠的撞击,操得他哭喊着张开大腿,露出神秘湿滑的骚穴被大肉棒戳弄体内的骚点,在那肮脏的大床上扭着白皙的肉体勾引着所有男人。
“嗯……啊啊……好舒服……那里被操得好舒服……”
快感逼得程祎要疯了,呻吟夹杂着抽泣,汗津津的身体被同学操得疯狂颠动,无论被什么人看着自己挨操都不重要了,只要那个插入的是陈博榆就好,只要大鸡巴操得嫩穴舒服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情欲征服了他。
陈博榆咬着牙,不知道程祎是什么构造能骚成个婊子样,要不是刚才捅破了他的处子膜,自己都要怀疑他是个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货色。
他耸动着屁股疯狂撞击程祎的骚点,听着他的浪叫变成哭喊,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不……痛……”
程祎呜呜地哭着喊痛,身躯扭得更骚了,裹着大鸡巴的嫩穴也随着扭动配合操干,他软软地仰躺在大床上,此时镜头对准了他们一塌糊涂的交合处,他的嫩穴被大鸡巴干得糜红外翻,粉红的嫩肉充血猩红,要被干破了似的,但观众知道他很爽,光是看着那发大水似的雌穴就知道。
唯一能享用程祎的只有陈博榆,他喘息声更重,鸡巴更硬更大,将程祎锁在身下发狠地操弄嫩滑紧致的肉穴,似乎想把人钉死在床上。
程祎一双长腿勾住他的腰,骚穴一挺一挺地送给他插,插得发颤喷水,被大鸡巴顶到子宫口的时候简直爽得要晕过去,肉穴高兴地吞吐着大鸡巴,吐出更多淫液。
“妈的,就算听不见呻吟光是看着都知道这是个极品骚货。”
“操!到底会不会操穴?滚开让我来!”
“操得好快好粗暴,我看得屁眼都流水了,骚屁眼好痒哦,哪个大鸡巴哥哥操我的骚屁眼啊?”
弹幕上开始约炮了,光看着弹幕留言都觉得淫秽不堪。
程祎紧闭着双眼流泪,这样他可以幻想陈博榆不是被逼和自己做爱的,他的欲望无处可藏,一切都暴露在众多人的眼前,那被撞击抽插的地方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陈博榆的脑子很混乱,他和程祎不算熟悉,他和一个不算很熟悉的同学做爱了,那么亲密,那肉穴含得他的性器那么舒服。
程祎漂亮的身子在他身下晃动,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发出不同的呻吟,他们裸露滚烫的肌肤紧紧地贴合,生殖器贴得更近,激烈地插入套弄摩擦着,大鸡巴搅出许多黏腻的淫水。
他停不下来了,也不想停下来。
抽插越来越凶狠,程祎被操得大腿软软地两边无力分开,处男的抽插没有什么技巧,只懂得埋头猛干,大鸡巴插入肉洞只会前前后后地粗暴贯穿,程祎也是天赋异禀,被这么狠操都爽得欲仙欲死,汁水横流。
他歪着头无力地浪叫,顺从地被奸淫,嘴角流出几缕暧昧的津液,陈博榆撞击的力度大得让他担心自己会被撞飞,而就在残暴的抽插下,大肉棒噗滋顶开子宫口,干进了子宫。
“啊啊啊……不……干……干进子宫了……嗯啊啊……”
程祎叫得淫荡亢奋,泛红扭动的肉体剧烈地颤动。
不知道是谁低声骂了一句:“靠!这骚货还有子宫!”
陈博榆也激动极了,大龟头埋在温暖的子宫里被舔舐吸咬,顶着那颤颤巍巍的淫肉凶悍顶撞,爽得几乎就要射出来,他第一次真正插入,本来坚持不了多久,但为了享受抽插子宫的舒爽,硬是憋着没射出来,咬着牙摆动壮腰前后啪啪啪地狂顶,胯部重重地撞击程祎的耻骨,撞得程祎失控地摇头尖叫,那粗硬坚硬的龟头抵在里面又快又大力地捣干时更是承受不住地颠动身体,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陈博榆被那绞紧的嫩穴包裹住,以为这就是够了,想不到甬道深处突然潮喷似的涌出比刚才更多的淫水,一股脑地淋在鸡巴上,他更快更深地大力顶入。
程祎失神地痉挛,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到极致,快感在身体内盘旋不去,肉穴又酥又麻,每抽送一下就会传来摧毁理智的快感,他胸膛剧烈起伏,叫声减弱,暖呼呼的肉穴一如既往地套弄青筋凸起的大肉棒。
“不……不行了……呜……要被干死了……啊啊……又……又要射了……
房间内出来啪啪啪的操干声和勾人的淫叫,还有男人们忍耐性欲的粗喘,有两三个小混混跑出去撸管了,熊老大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盯着大床上忘我交合的两个人,那性器相连的地方滑腻腻的,抽动的时候淫水稀稀拉拉地往下洒,灯光一照,黏糊的淫液亮晶晶的。
陈博榆在那发颤的淫穴狂猛抽插,全身的肌肉绷紧,唯有胯部在前后律动。
程祎被这一连串狂暴的撞击抽送干到又哭又叫地求饶,那每次深深地顶在子宫壁上的龟头让他全身抽搐,大床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咯吱咯吱响,陈博榆低吼着插到最深,大鸡巴停在里面,撑得程祎小腹鼓起,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
程祎僵着身子无声尖叫,这是他从未有过的高潮,爽得刻入灵魂骨髓,子宫里面的媚肉被喷薄的精液射得痉挛发颤,小腹肉眼可见地被射得隆起,大大小小的高潮一个接一个,好像永不停歇。
两具高潮中的身体交叠着,激烈的喘气中起起伏伏,他们好像忘记了一切。
熊老大叼着烟走过去,越是靠近他们空气中的情欲就越发浓郁,他皱着眉,和刚刚抬起头的陈博榆对视了一秒,他冷哼了一声,把陈博榆推到一边。
嫩穴咬得大鸡巴很紧,俩人分离的时候肉穴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显得更加淫糜了,而没了堵塞的糜红骚穴可怜兮兮地合不上,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精水从子宫涌到穴口,噗噗地往外喷。
刚射精的陈博榆很快就清醒过来,把手疾眼快地把程祎抱住,目光犀利地盯着熊老大。
除了刚出场把人撂倒,陈博榆一直没表现得太过强势,他把程祎护在身侧,看熊老大的眼神仿佛盯着猎物的猎豹,只要熊老大做出不符合他的举动就会被他锐利的爪牙见血封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