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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上》请陛下把裤子脱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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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其实本来也安静,但此时更静,里面两人两种心思,小皇帝捉摸不透摄政王的心思,他一向是个难对付的人。

萧恒舟没想对付萧锦,就一直听他的话,有时候萧锦一个眼神萧恒舟就知道自己该作出何种言行。

可是唯有今晚他看不懂。

萧恒舟对摄政王的那点小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儿马脚,小心万分,估算着萧锦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的。

宫女于床头留了一盏小油灯,萧锦在床边坐下,萧恒舟脚缩到里面去,突然被握住了脚踝。

白皙的脚踝处一圈青紫,那是刚才萧锦来狠劲了给抓上去的,萧恒舟腰肢上也有这样唬人的痕迹,看着残忍又暧昧,在一片雪白上刺眼得很。

萧锦拇指在那里摩挲几下,萧恒舟只觉得那片地方都麻了,不得不出声:“皇叔……”

他嗓子有点哑了,今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皇叔,时时刻刻提醒着萧锦身下被他侵犯的是谁,到后来,小皇帝哭着用软绵甜腻的嗓音喊皇叔,萧锦就失控地进入得更深。

萧锦问:“疼么?”

那当然是疼的,又疼又累,但也舒服,身体被填满的充实,魂魄都要飞升的虚无,萧恒舟摇头,今晚第一次笑了:“不疼,有点累。”

他这么浅浅笑着,烛光下脸上浮着一点红,一双带着潮湿水汽的眼睛顾盼生辉,瞳仁里倒映着的烛火比天上星辰还要闪烁几分。

萧恒舟第一次,疼,难受是肯定的,麻痹了疼痛的快感散去后难受就回来了,萧锦揉了揉他的脚踝和细腰,跟把玩差不多,硬是把人弄得羞得抬不起头,才灭了灯,搂着一起躺下。

早上皇帝和摄政王双双缺席早朝。

准确来说是皇帝起晚,萧锦早醒,醒了没起来,多感受了一会儿怀里抱着个小皇帝的热乎乎的手感,小不丁点儿的人,第一次见面又瘦又小,一双眼睛出奇的亮,萧锦看着觉得有灵气。

把养了这么多年的人给弄上床这事,萧锦觉得自己不地道,怎么说外头也把他当做个正人君子,他虽说不这样觉得,做做样儿总得要的。

这样固然不对,但从萧锦自己给自己封摄政王来看,他不在乎这些,萧恒舟他看着喜欢,人和身子都喜欢,也早把人给纳入麾下护着,属于他的东西就不可能再让出去。

萧恒舟醒来时快午膳的时间,他洗漱后,萧锦直接传了午膳,俩人吃饱喝足,萧锦又让人把奏折搬来,看这架势今天也不走了。

萧恒舟跟着他到桌前坐下,萧锦自己也在一旁坐着,让小皇帝独自批改奏折。

萧锦说:“皇叔知你自小天资聪颖,是做皇帝的好料子,跟着国师学习多年也该是出成果的时候,前日的话不假,本王该退了,你从现在起是时候多惦记着点,让本王担子轻些。”

萧恒舟握着笔,微微顿了顿,这十年来皇位他一直坐得不踏实,不自在,不是他争取来的东西,他不敢要,真从来没想过要担起一国之君的责任。

或许是俩人有过无限靠近的瞬间,无论之后是亲还是疏,关系都变了,萧恒舟索性敞开了问:“朕会当一个好皇帝,那皇叔还要走么?”

萧锦看向他的眼睛道,弯着唇笑了:“不走,皇叔根扎在这里了,还能去哪儿。”

小皇帝那百转千回的心在外头飘飘荡荡了一圈,饱经风霜,此时仿佛被一阵暖风吹落了,然后一双手稳妥地接着,妥帖地缓缓收拢。

萧锦说了不走,那是真不走,晚上都不走了,傍晚直接命人去王爷府找来常穿的衣物,看着是要直接住下。

秋月一晚上辗转反侧,提着精神侍候了皇帝和摄政王一整天,可恶的摄政王总霸占在皇帝身侧,秋月想跟萧恒舟单独说句悄悄话都没机会,到了晚上过来,她一看摄政王又要跟萧恒舟睡一床,没忍住,出了声:“奴婢给摄政王请安了,您看这天那么黑了,要有准备轿子之类的吩咐,可尽管差遣,别等会儿天全黑了,路不好走。”

这话说得大胆,若平时秋月断然不敢这么说,她比摄政王还要年长,一个老宫女,什么没见过,可再沉稳此时还是有点儿昏了头,旁人大气不敢出,谁不知道这皇城的主儿不是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而是皇帝他皇叔。

萧锦一贯温和地说:“不必了,本王今后是要常住的。”

秋月姑姑脸上血色退了个干净,然后又涨得通红,萧恒舟生怕她气坏,赶紧让她走了,秋月怕萧恒舟被为难,到底不甘心地走了。

萧锦说:“倒是忠心。”

萧恒舟很放松地说:“秋月姑姑看着朕长大,儿时若是没有她看着护着,朕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萧锦挑眉笑问:“只有她?”

萧恒舟一愣,反应过来,赶紧说:“还有皇叔,要不是皇叔我万万不能活到今天,我一直记着呢。”

这孩子在萧锦面前总是过于实诚。

桌面上奏折分了几堆,萧锦数了数左手旁的一堆,屈着手指敲了敲,发出很轻的敲击声,他道:“批过的奏折本王都看过,这些都不太满意。”

萧恒舟一颗心提起来,比面对国师时还要紧张数倍,“那我现在改。”

他正想问问萧锦那里不对,连夜就要改过来,岂料萧锦推着他上床,“错了要知道,也要仅仅牢记,陛下可知道?”

萧恒舟猛点头:“知道!”

萧锦很满意:“那烦请陛下把裤子脱了,臣今天得让陛下记着今天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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