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楼下人很多,他们要出去必须得穿过前面的广场,季远真想把脸蒙起来,有些认得阎高的人脸上难掩惊讶,阎高倒是一派自然,手臂环住季远的腰,旁若无人地走过去。
“你不怕吗?”季远忍不住问。
“怕什么?”阎高反问。
“他们那样看你。”
“我什么时候怕过?”
说的也是,他家里遭贼了也不报警,反而把贼抓住了,就凭这事儿,季远就知道阎高绝非常人,贬义的那种。
相反,季远因为从小自卑,很害怕旁人探究和鄙夷的目光,偏偏他被老师父教了一手做贼的功夫,选择了一个遭人鄙视和深恶痛绝的职业。
阎高带着季远回到了图书馆,图书馆晚上十点结束营业,此时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进去的时候里面还算安静,人挺多,多数是附近的学生,因为接近商业区,白领也不少。
“哥,你可算来了。”一个带着耳环的年轻小男生走过来,他看到阎高身边的季远不由得打量了两眼,旋即笑着勾了勾阎高的手臂,“好几天没见你了。”
阎高:“想我了?”
男生笑嘻嘻地说:“想了。”
小男生挺白,不是帅,而是精致漂亮,跟季远的俊美不一样,懂的人一看就知道小男生是听话小绵羊的类型,他的确连说话也让人舒服。
季远松开阎高,低着头,手指揪了揪裤子。
阎高摸了一把小男生的脑袋,抓着季远的手重新牵上,必须得带在身边,跟员工说话的时候季远也得跟着他身边。
阎高重新交代了一下工作,等员工都离开了,他叫醒了神游到不知道哪儿去的季远。
阎高:“想什么?”
季远才发现人都走了,其实刚才是个很好的求救机会,但是他脑子想着别的事情,阎高把他拉到怀里,“想怎么逃?”
周围都还是人,还有未成年的学生,阎高也太大胆了,刚才迎接他们的小男生一个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没有,你放开。”
阎高突然在桌底下捏着他的屁股,季远小声地叫出声,紧张的时候身下某个位置缩紧,把那根嵌入体内的东西越绞越紧,“不要……嗯……放开……”
小男生给他们拿来零食,高高兴兴叫阎高哥,当然他们不是真兄弟,就是关系十分亲密,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亲密,阎高在小男生的下巴摸了一下,小男生笑得更高兴了。
季远不看他们,人一来,他就避嫌似的,很“自然”地转开了脑袋。
男生离开后,阎高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带到图书馆的某个角落里。
这里人比较少,有很大的落地窗,季远的后背撞在玻璃上发出不小的声响,火热的吻不由分说地砸下来,和以往的吻不一样,季远不再被动,他也不温吞地回应,带着撕咬的力度,学着阎高那样含着他的嘴唇有点用力地咬下去。
有点发泄的意味,但是又带着只有他们俩人之间才懂的,熟悉的欲望味道,亲吻和性使人变得亲密,交换的唾液被对方咽下去,再渡以自己的津液,黏滑的舌头狠狠地舔过对方的上颚。
季远闭着眼睛身体一阵阵战栗,他双手不舍得放开阎高似的环着他的脖子,转动着脑袋和他接吻,交换着呼吸的间隙。
阎高在季远的双腿中央按了按,怀里的人便浑身一颤,鼻息紊乱。
季远双眼迷离,有点用力地咬了咬阎高的下巴,他是不清醒才会这样做,也可能是自暴自弃,阎高的手从后面屁股那儿潜入他的裤子,大手贴着臀瓣摸进去,充满弹性的臀肉在阎高手掌下抖抖瑟瑟,他捏了捏,季远的内裤都湿得不行了。
“你下面都湿透了,骚货。”
“我不是……”季远说话的时候嘴唇在阎高的颈侧贴着。
阎高问他:“那为什么这么湿,想大鸡巴都想湿了,还是被按摩棒操湿了?”
光是听着他用浑厚低沉嗓音说话,季远肉棒都硬得不行了,雌穴汁水顺着按摩棒汩汩的流。
他竟然用下半身去磨蹭阎高鼓起的裤裆,阎高又骂了句骚货,季远听得浑身发热,他被男人翻过去趴在玻璃上,屁股向后高高抬起,裤子被脱下来,白皙的屁股上指痕纵横交错,那臀瓣似乎还微微肿着,碰一碰季远就会抖,阎高扬起手朝那肉臀大力地拍了一巴掌。
“啊!”季远咬着嘴唇,屁股竟是抬得更高,他那青涩的柔嫩雌穴如今被大鸡巴奸淫得红肿不堪,红润滑腻的肉唇软烂的花泥一样微微翕张,箍着那完全插入的按摩棒,往外挤出大股大股的又滑又热的淫水。
阎高只看了一眼,性器就硬得难受,强行把季远的双腿分开,狠狠掰开湿漉漉的淫穴,拔出按摩棒,那内裤半退不退的,在季远的呻吟声里扶着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呜……嗯啊啊……”季远浑身一抖,那里又湿又嫩,软绵绵地溢出蜜汁,早已被奸得熟烂了,浸泡在蜜汁中的媚肉嫩呼呼地攀附在大肉棒上,一圈一圈地缓缓绞紧,得了一点点的快感就兴高采烈地吸吮着粗鲁插入的鸡巴,里头的肉门更是毫无遮拦,阎高扣紧季远的腰,胯下重重一顶,龟头直接冲开了湿软的宫口,把整根大肉棒狠狠没入了季远的体内。
季远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双手抠着冰凉的玻璃,他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里隆起,宫腔的位置更是能直接感受到被插入的肉棒,男人在后边大力又粗鲁地揉弄他的屁股,紧接着就是将粗黑的鸡巴操进娇嫩的甬道中,把他的屁股掰得更开,露出那淫艳的穴口。
季远一点儿不挣扎,肉穴懂得食髓知味,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时只想要更多,阎高狠狠顶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只感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灭顶快感,黏稠的淫水从嫩穴和肉棒相接的缝隙里缓缓溢出,不一会儿就越来越多,湿软的甬道无比欢迎大肉棒的激烈摩擦,收缩着含着那坚硬滚烫的巨物。
“呃啊……好舒服……呜啊……好深好粗……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不……啊啊……子宫……呜顶得到子宫了……啊啊啊……”
今天的季远比之前的更热情,也没有那股半推半就的不情愿,虽然只要操得他爽了他就顾不上羞耻,但今天特别不一样,又骚又浪又主动,屁股和嫩穴追随着狠狠肏弄的鸡巴,湿滑的嫩穴把大肉棒吮得油光水亮,狰狞的青筋凸显着,一记比一记快地撞进那紧致的肉洞中。
他们独占了这一小角落,啪啪啪的清脆声响逐渐变得又沉又重,在图书馆这安静空旷的地方老远就听到了这怪异的拍打声,如果再走近一点,还能听到那惹人无限遐想的黏腻水声。
放以前,季远打死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和男人在这种公众地方交媾,他伸长了脖子,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被阎高从后背重重地撞击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近乎崩溃地尖叫出声,滚烫的身体贴着冰凉的玻璃,楼下应该会有人经过,图书馆灯火通明,肯定会有人看到他们。
阎高粗暴地掰开他松软的肉唇,凶猛地挺腰把粗硕的鸡巴操进他体内,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嫩红滑腻的阴阜,力度大得有点疼痛,阎高似乎是想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季远的嫩逼里。
被肏弄过度的花穴在大肉棒的奸干下更为艳丽地绽开,湿哒哒的嫩肉缩成一团,大肉棒继而直挺挺地一举顶入,带着凌厉的力度捣开媚肉,深处的腔肉痉挛地咬紧了龟头,阎高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季远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
嫣红的的穴口把硕大的肉棒一吞到底,俩人长舒一口气,表情都是满足,眼神一对上,嘴巴也很快黏在一起,舌头你来我往地钻进对方的口腔,攫取着对方的空气和津液。
阎高的吻一般带着侵略性,带着恨不能把季远吞下肚子的凶恶气势,胯下抽插的力度越发狂猛,疯狂地撞向季远黏湿紧致的下体。
“嗯……啊……操死了……啊……要被操死了……呜啊……”季远放纵地随着快感扭腰摆臀,红熟的湿穴紧紧地含住了在他体内飞快进出的大肉棒。
嫩穴让那青筋暴突的巨物摩擦得频频抽搐,快感似乎无休无尽地往身体里浇灌,他的耻骨被撞得发痛,屁股,阴阜,大腿肯定红了一片。
阎高更加用力地操他,那根插入雌穴中拼命搅动的肉棍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他低头看见异常俊美的小偷脸上浮现出完全沉迷的神色,对方已经沉沦在他胯下了,失去了反抗的力度,他边操边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被我操大肚子好不好?”
甘美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刷着季远的灵魂,他听到阎高的话,虽然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但恍惚之间觉得不对,他甜腻地喘息着摇了摇头,下一秒,男人报复似的把他摁着玻璃上,把他的双腿勾起来,让他整个人以一个羞耻的双腿大开,宛如婴儿撒尿的姿势背贴着玻璃,那仍旧插在嫩穴中的大鸡巴发狠地狂捣起来。
季远的一条腿还勾着被撕烂的内裤,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捧着,凌空着被大肉棒操得汁水四溅,两片肉唇沾了淫水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两边翻飞,阎高凶狠至极地干他,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把子宫捣得坏了似的抽搐。
阎高又问了一遍,这次季远学乖了,被操得喘不过气地哭着说:“啊啊……把我操怀孕吧……啊啊啊……不啊……轻一点……呜呜……求你……求你把我肚子操大……嗯啊……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呜……”
季远抱着阎高的手松了又紧,被对方抓着屁股套弄着大肉棒,本以为说了男人想听的话就会被放过,但阎高听了更亢奋了,操得更快更深,季远叫苦不迭,那奋勇进出的肉棍要把他操穿了,他被动地起伏着身子,他们交合处也圈了一圈白沫。
季远呜咽着捂着肚子,阎高把手覆在他的手背,更用力地按下去,季远顿时发出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浑身抽搐起来,精液射在了他们的小腹上,有的甚至射到了季远的下巴上。
他们这会儿制造出来的动静肯定惊扰了其他人,他们听到不远处时不时纷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悄悄地偷窥,被他们吓到逃走。
季远闭了闭眼睛,肉穴夹弄着狠狠撞进体内的肉棒,他哭着接下了全部滚烫的,能让他怀孕的精液。
阎高亲亲他的嘴角,又亲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说:“给我们生个孩子,我们俩的孩子。”
季远哭着抽了抽鼻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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