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我吟一首新作的诗。”三皇子喝得兴起,兴高采烈站起来对月吟诗作对。
纪禾一听,好家伙,那诗里写的是凡秋。
三皇子还要来笔墨,大笔一挥,浓墨重彩地将那首花前月下让人酸掉牙的诗记下来。
“你看怎么样呢?”三皇子问。
“好诗!”纪禾看也不用看,很给面子地拍红了手掌。
管家也在拍掌,他凑到纪禾耳边问:“老爷,要休息了么?”
纪禾点头。
于是管家就去张罗,让人搀扶着不胜酒力的三皇子,抬上步辇,把人抬走了。
纪老爷撑着下巴,看看十五的月色,寂寞地叹了口气,“都下去吧。”
人就是犯贱,钱越多,他就越是空虚。
明明什么都不缺,又好似一无所有。
这偌大的纪府,下人小妾,他什么没有?但其实这些人跟纪禾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许多人来来去去,来了又走,他能想象出自己和这宅子厮守到老的凄凉画面。
沉沉叹了口气,纪禾慢慢地站起来,喝光了杯里最后一滴酒,满嘴甘醇,脚底却踩在了棉花上似的。
他转身,忽然撞上了一堵墙,这堵墙还会说话:“纪老爷。”
纪禾:“……”
因为太过惊吓以至于纪禾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他很丢脸地……晕了过去,耳边最后听得一声惊呼。
其实纪禾没晕过去很长时间,在南辞抱着他回屋躺下后,南辞手里的那杯水还没灌下去,他就五迷三道地醒了过来。
一不小心瞧见刚才因为睹姐思弟的弟弟出现,纪禾心情就很复杂。
南辞把一杯水递给他,说的话却毫不搭边,他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纪禾说:“纪老爷,我会负责任的。”
躺着的纪老爷气势一点不输,没接那杯水,泰然自若道:“滚。”
南辞感觉到一丢丢的挫败,所以他沉默了一下。
刚才纪禾对着那三皇子笑得那么好看呢。
他心里酸酸的,把杯子放下,半跪下来,要替纪禾宽衣。
下人都不在,现在唯一能伺候纪老爷的只有南辞了。
但是南辞在纪禾心目中是何许人也?那是夺去了他处子身的小淫贼,是万万不能让他近身的。
清醒过来的纪禾一看南辞解他的衣服,画面逐渐和云仙阁那晚重合,他登时大惊,伸手阻挡南辞的动作,“你干什么?”
纪老爷今日准备外出,穿得正式了些,南辞正和他衣服较劲,这回没上次的好脱,一个没防备,让纪禾拽了一下,整个倒在了纪禾身上。
身体相接的瞬间,好死不死他们的嘴唇也磕在了一块。
南辞唯恐伤到纪禾,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就收住了力气,抬起脑袋,但意外如果能避免就不叫意外了,他的嘴唇顿时碰上了一片柔软温热。
估计除了南辞,这世上谁也不晓得纪老爷的嘴唇能柔软到这种地步,并且让醇香的美酒浸润得微微潮湿,就碰了一下,南辞就舍不得离开。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年到底血气方刚,心思和身体都活泼,那个晚上南辞又没醉,和纪禾发生过什么,用过哪一个动作,被他深深进入时纪禾是什么表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们轻轻相触的唇瓣霎时间涌遍了全身。
纪禾微微睁圆眼睛,身上的少年在他脑袋侧边撑起双臂,那幽深湖水似的双眸说不出的干净澄澈,倒映里完全只有他一人,少年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碰了碰,见他没反对,竟然缓缓地亲了下来。
他也想做点反应,只是又打不过南辞,也可能被亲懵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嘴唇暖暖的,让南辞亲了几下,那酥麻的感觉就越来越多。
这感觉不难受,反而说不出的舒服,好似灵魂都飘起来一样。
“你……唔……”纪禾双手抵在南辞胸口,用力一推,怒瞪着眸子,“停下,你这淫贼!”
南辞茫然地停下来,那无辜的模样真好像纪禾误会了他似的,他道:“你不喜欢?”
少年呼吸急促,他越看纪禾越喜欢,不知为何满心欢喜,只想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抱住,谁也不给看。
他看着身下脸红耳赤,双眸湿润的人,只觉得胸口的喜欢都装不下,又低头亲了亲,低声道:“我喜欢你,我……我以后陪着你好吗?你不需要那些小妾,我以后都和你在一起。”
话没说完,南辞就红了脸,他还没跟人表白过呢,第一次诉说心意的还是个男子,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
纪禾日常流连烟花之地,花言巧语能说一晚上不重复的,可竟然被南辞一番直白的话戳中了心窝子,这话一点儿不浓情蜜意,但他能听出其中的真情实意。
少年的真心让人心动。
纪老爷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多情郎,这一刻却为这话动心。
当然,他才不会为南辞动心。
于是,他冷笑一声:“你也配?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说这些话,是想我心软?”
“我没有。”南辞是真心的,当然他也觉得自己是癞蛤蟆俏想天鹅肉了。
的确,对比纪禾身边都是三皇子那样的人,南辞太微不足道了。
纪禾挣扎起来,没看到南辞暗淡下去的眼睛,他想要把人推下去。
他压住了南辞的衣服,翻身的时候两个人竟然骨碌碌滚下了床,南辞护着他,把他抱在怀里一同在地上滚了几圈。
纪禾头晕脑胀地趴在南辞身上,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可怜样,南辞看着喜欢,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下,纪禾不知道是不是气昏头,低头一口咬在南辞嘴唇上。
他本就没什么力气,本想要狠狠咬得南辞流血的,这下倒像是主动寻欢,南辞愣了一愣,下一刻就箍住他的腰,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堵住他的嘴。
纪禾睫毛微微一颤,呼吸更为紊乱急促,一不小心让南辞的舌尖钻进嘴里,让那小混账侵犯起来。
他轻轻“唔”的一声,那轻喘听得南辞骨头都酥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卷着纪禾的舌尖,着魔似的吮着那滑腻的软舌又舔又吸,也没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想要更舒服,想要填满身体叫嚣的欲望,狠狠地索取起来。
“嗯……唔唔……”
纪禾唇角溢出一点点吞咽不及的津液,那银丝沿着下颌,流淌进他的脖颈。
他双眸迷茫,顺从地任由南辞掐住他的腰肢,身体逐渐软乎下来,不知何时,身上那只手已不满足,开始揉弄起来,由窄腰至脊背,缓慢抚摸逐渐急切。
纪禾轻轻挣扎,那手突然覆在他屁股上,大力地捏了一下,他就跟着喘叫出声,猝不及防地被轻轻咬住舌尖,旋即狠狠一吸,泪水蓦然涌上了眼眶,他浑身软绵绵的,轻哼一声,倒在了南辞身上。
南辞贪婪地将大手伸进纪禾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将手心贴上那滚烫的肌肤,纪禾的肌肤又白又嫩,好似羊脂玉,让他爱不释手,只见对方被他弄得睫毛也刮着几滴泪珠,嘴唇让口水濡湿,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不要……混账……呜……”
纪禾重重喘了一口气,他咬了咬下唇,被南辞一手握住了命根子,身上的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
他推拒着少年,却突然被对方压在身下,微凉的地板驱不走他身上的燥热,下体被大手套弄的阳具更是又涨又热,小混账下流地低下头,舔了舔他裸露的乳尖。
他羞得脸上要滴血了,一把推开南辞的脑袋,“滚开……嗯……”
胯下阳具却因为被舔奶子而忽然涌出了一股液体。
南辞知道他喜欢,虽然他也不大会做这种事,手上只一个劲儿地磋磨纪禾的龟头,弄得纪禾双腿打颤,气喘吁吁,小腹绷得紧紧的,胡乱摇晃着脑袋,说不要,下体却又往南辞手里拱。
南辞往纪禾分开的腿间一看,下方那片粉嫩之处已然湿得透透的,大股清亮汁液从那嫩呼呼的肉缝源源不断冒出来。
“啊……不……不要弄那里……嗯……你干什么!”纪禾只感到身下某个他应该严防死守的地方被碰触,他咬着牙,低头一看,见自己对着南辞张开双腿的淫荡模样,顿时羞耻不已,“我……不要了……啊……放开我……”
南辞却听不见似的,一手掰着纪禾大腿,朝那袒露的红嫩抚上,揉捻那微微翕张的湿软嫩肉,将合拢的雌穴抠弄开来,里头顿时淌出大量的汁液,纪禾的喘息更加黏腻慌乱,好在南辞没有玩弄多久,就抽开了手指。
纪禾松了一口气,恍惚的神智还没清醒过来,便觉两腿被狠狠一压,臀部迫不得已被抬得离开地面,南辞胯部贴上他大开的腿间,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那湿嫩的肉穴,色情地磨蹭起来,磨得那里露出娇嫩湿润的淫肉,整枚娇小蜜穴湿漉漉地吐露着淫汁,颤巍巍地翕张着。
那淌水的穴口贴着少年的肉屌一张一合的,纪禾的双唇也吐息不均匀,他摇了摇头拒绝,南辞已经不由分说地将硬涨阳具顶入了湿嫩肉洞,柔嫩的阴唇被一点点挤开,粗壮的硬物强行插入滑腻的肉腔内,刺激得嫩肉微微抽搐,抗拒地抵挡那侵犯,却又好像淫荡饥渴地吮着大鸡巴,弄得南辞爽得不行。
纪禾觉得自己无辜可怜极了,但是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让那大肉棒插得又痛又麻,南辞狠狠一顶,他下体就疯了似的颤抖抽搐,肉洞紧紧裹着大肉棒,喷出黏唧唧的蜜汁,爽得他失控地小声尖叫起来。
南辞听了他动情的呻吟,浑身血气喷涌,下身登时疯狂挺动,大鸡巴在濡湿肉洞里大力地插入抽出,霎时间操得雌穴粘液喷溅。
嫩肉被坚硬的肉刃捣干得糜红软烂,柔柔弱弱地粘着汁液张开,任由大肉棒凶狠地抽插,却又因为激烈的肏弄而本能裹紧,含得南辞舒爽至极,更是频频挺腰,对准了嫩逼粗暴狂插,纪禾在那狂猛奸插下失声哭叫,两手紧紧抱住了少年,被迫张开大腿,嫩穴瑟瑟缩缩地夹弄着在他下体飞快进出的肉屌,不一会儿就被肏弄得下身黏糊糊地裹着一层淫液。
南辞操得越快,纪禾呻吟便越是娇媚软绵,雌穴内满腔淫肉更是让火速摩擦的肉屌弄得红肿软烂,整个肉逼汁水潺潺,操穴的水声响彻了纪老爷的房间。
纪禾颤巍巍合拢双腿,让南辞一个挺腰撞得腰眼一麻,喉咙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嫩穴被肆虐搅弄的大肉棒插得又酸又软,在大龟头离去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地软软含着,被暴突的肉冠残忍勾扯嫩肉,无法剥离的黏湿红肉被拉扯出体外,又被大肉棒强行捣进了肉洞,满腔淫液噗滋噗滋响得欢快。
“嗯……嗯啊……不……不要操了……啊啊……不要插了……好麻……呜……”
纪禾被少年硬邦邦的鸡巴干得欲仙欲死,身躯来来回回的摇晃,汩汩流水的淫靡红穴不住淌落淫液,在南辞怀里让那根粗长鸡巴又狠又重地反复贯穿,娇嫩狭窄的淫穴黏答答含着进进出出的肉屌,被奸淫得淫靡不堪,一片泥泞。
南辞捏着纪禾微微潮湿的细腻肌肤,享受湿软雌穴的包裹,没多久一把将他抱起来在腿上上下颠动,张口咬住纪禾的娇嫩乳头,舌尖狠狠舔了舔,便抵着乳晕吮咬着小小的肉粒大力嘬弄,同时胯下深红色的鸡巴飞快狠操湿滑的肉洞。
被奸得垂着脑袋的纪禾被玩弄得哀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后仰着脖子,吐露着热乎乎的气息,两条长腿勾住少年的腰,胯间嫩处含着疯狂搅弄的大鸡巴,连接处滋滋作响。
他那淫穴是被插得熟透了,大鸡巴毫不费劲地捅弄不休,层层叠叠的淫肉一收一缩,眷恋地缠住重重顶进的肉屌,粗硬狰狞的柱身贴着嫩肉摩擦几百遍,就将那嫩肉操得红熟,一点儿兜不住汹涌喷溅的淫液。
纪禾被快感逼得不再挣扎反抗,湿糯展开的雌穴温顺地让大鸡巴随意抽插,但是南辞一点儿没收着,抱着纪禾疯狂耸动,狠狠地进入他,专心致志地噗滋噗滋重重捣向宫口,毫无防备的肉门被快感滋润得哆哆嗦嗦,温软湿糯,轻易被少年绷硬的鸡巴采撷了去。
“呜!!呜啊……啊啊……”
纪禾双眸含泪,身子颤了颤,被插坏了似的抽噎几下,南辞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桌面,脚后跟踩在桌沿,大大方方地敞露着私处,只见南辞粗大的阳具深埋在一枚淫艳淌水的雌穴里,那阳具稍稍后退,再毫不留情地狠狠操了进去,对准了纪禾的嫩逼狂操猛插,每次都一贯到底,操进宫腔内死死地疯狂捣弄!
凄艳的哭叫破碎不堪,纪禾的双腿间传来啪啪啪的操逼声,少年往死里奸他,抓住他的双腿,用大鸡巴操得他淫穴外翻。
他只能无助地随着抽插颠来荡去,腿间一片狼藉,还要承受那粗暴至极的抽插,淫靡无力的肉腔让那掠夺的力度捅弄得剧烈抽搐,原本紧闭弹性的肉唇绽放开来,红肿饱满,挂着黏白浊液,穴口一根大鸡巴啪啪抽插,拍打得露出穴眼里头猩红滚烫的淫肉。
两个人下体相连着,不知道颠动了多久,坚挺到极点的大鸡巴操得纪禾尖叫着高潮,又在那颤悠悠的肉洞里粗暴狂插片刻,才将大量滚热的精水尽数打在淫穴里头。
南辞挺着暴涨性器深深插在纪禾体内,囊袋也紧贴嫩唇,龟头抵进温软抽搐的肉腔噗噗灌精,射得纪禾喉咙溢出几声呜咽,身体震了震,便被无情抽走力气一般,小腹含着少年的热情,破布玩偶似的浑身软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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