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目纠结,想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就像是中邪了一般,神志不清,如果我走了就会有看不见的东西来害你似的。”
方雨年回忆起来,自己跟肖哥疯狂一夜后,早晨醒来时,还想偷偷起身,可是那个时候,肖哥也跟现在一样,晨勃的性器插在自己体内,稍微动动,他就高潮了。
可梦里自己会这样做。
肖盛继续道:“我一直想让你冷静下来,可是只有抱着你还好点,如果离开,你就哭个不停。”
他还记得当时喝酒的肖哥说要打120,认为自己下面,是被摔出来的伤口。
为什么哭不记得了。
肖盛忍住自己想要亲吻安慰的欲望,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做出任何越界的动作。
只是记得那个时候觉得天都塌了。
随着肖盛的解释,方雨年隐隐约约想起自己的确有抱着一个温暖的身体,才会很安心的感觉。
“我晚上喝了酒,以为你是……嗯……然后我清醒时发现是你,我喊了你一声,然后你突然间就大哭。”
所以主动的人是他自己。
然后还听到肖哥清醒后,惊奇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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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大哭不停么?”
脑海内忽然响起男人低沉温柔地嗓音。
事实上两人现在的姿势已经够让方雨年受到惊吓,稍微加根羽毛就能起反作用,让他彻底不接受任何解释。
想到这里,方雨年恍然一惊,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仿佛、真的有认为自己做梦,索取温暖一样,死死抱着男人的行为。
就像是在梦里,森林下雨阴湿,只有小屋里的男人才能给自己温暖。
; “雨年乖……不哭不哭……”
温柔地低哄在回旋,有刚才的,也有之前的。
多久之前的?
方雨年想不起来。
下体的憋胀依然明显,体内半软的大肉棒也存在感强烈,可随着男人诉说离奇的事实,方雨年惊慌的心神倒是慢慢安定下来。
被分散的注意力开始回忆那些零星片段的记忆。
“总之,事实就是这样,雨年你别怕,这些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肖盛认真地看着方雨年。
方雨年茫然又专注地看着他。
“不过……嗯……雨年,我们一起去看看心里医生,行么?”
男人表情忽然带出小心翼翼。
方雨年下意识地跟着说道:“心里医生?”
他为什么要看心里医生?
不去医院看伤口了,又觉得他心里有病?
肖盛沉默了一下,露出温吞又憨厚,替人着想的关心表情:“那个……我是不太懂这些,但是你大哭不停,我查查手机,很多都说是发泄平时积攒的情绪。”
“是连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负面情绪,慢慢积累,在遇到一些事的时候会爆发出来,连本人都会诧异。”
“还记得你之前说的做梦么?”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肖盛挺了挺腰,大肉棒在花穴内轻轻扭动。
“人从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就会性产生好奇,男女都会凭借本能去喜欢人,去观察对方身体,也会慢慢学会取悦自己。”
“有没有可能,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憋着,不去想,不去触碰,一直压抑着自己,导致突然的爆发?”
肖盛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连方雨年一时都觉得很有道理。
“可是……可是……我平时没有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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