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又疼又酸,昨晚的男人肏干太狠,红肿不堪的娇嫩穴肉热涨酸痒,即使是温热的清水进去都会让方雨年受不住的轻颤。
“……嗯啊……哥啊啊!……哈啊……”
我的佛……
薄唇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娇喘……
如同信徒渴望佛陀的怜悯,实现他的愿望。
疲软的小分身挂着清液,软软地垂在粉白的股间,浓稠的欲望在眼神聚集,男人的手指摸向了青年红肿外翻的嫣红花穴。
“哈啊……”
纤瘦青年依赖在男人怀中,迷离的双眸望着肖盛,眼中水润含情,渴望中似乎诉说着他的全世界只有肖盛一个人,全身心都是属于男人的。
肖盛看着这样对任人摆布,完全不设防的亲昵,眼神深沉下去。
“哈嗯……”
他面对
着强壮高大的男人,坐在男人身上,短发带着水珠,反射光芒,象一朵开在男人身上淫艳的白色花朵,带着清新露珠,洁净透明,在灯光中闪烁着光泽。
“嗯……哈啊……肖哥……嗯嗯……哥呜……哥哥啊——!……”
方雨年纤细的身子猛地弹起,接着又被肖盛掐着细腰狠狠下压!
砰、砰、砰!
沉闷肉体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坐在男人身上的方雨年目光涣散,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恍惚地看着天花板灯光,被男人肏干地受不了向前挺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嗯啊……啊啊!!…肖哥……呜……要被插死了……哈……啊……啊啊……太……太激烈了……肖哥啊!……啊啊啊……休息一下……唔……唔唔!……哥哥唔……”
像山一样高大的古铜色身躯,坐在椅子上,轻而易举地掐着腰举起身上的纤细青年,却像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似得,再次使劲儿狠狠地下压。
粗厚的大舌头擒住了方雨年的薄唇,放肆的啃咬,胯下火热的大肉棒瞄准目标,更是一刻也不停顿地在紧致的穴肉里抽插,每一次都直直抵到,早晨才被发现的娇嫩子宫里,搅动敏感的子宫内壁。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密集而深重的抽插,不仅让两人结合处湿淋淋发出肌肤拍打声,又薄又红的穴口都被溅出一圈白沫。
甚至因为顶入过重,每次大肉棒抽出再插入时,都会发出噗嗤一声,好像重物被狠狠插进油水里。
“……唔……唔……唔嗯……唔唔……哈……唔啊……”
饭桌上的鸡汤渐凉,可一旁的性事正在逐渐升温,方雨年被肖盛吸吮柔嫩的薄唇。
男人大舌头卷着小舌根不放,眼中欲望浓稠,忍不住抱起方雨年在屋内走动,一会又把方雨年压在沙发上,狠很肏干。
肏的方雨年的身子迅速地弹起又落下,像一只反复射箭的弓弦,可是没有真的箭被他射。
他只能失神地承受男人沉重的身躯,被压着不断弹起,红艳艳的花穴流出的蜜液染湿沙发,两条圈住男人的修长双腿,不住的颤抖。
对着肖盛大大敞开的股间花穴,被男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带出了些许粉红的媚肉,没给青年任何喘息的时间,就又凶狠地顶入!
“呜!……唔唔……呜呜呜……嗯啊……肖哥……嗯嗯……啊嗯……小哥……啊哥哥……啊啊啊!……”
无力的双臂环着男人脖颈,浑身颤抖的青年在欲望中爽翻天,一对含情水眸无意识地留下舒畅的眼泪,在男人的胯间婉转承欢,软成一滩柔腻的奶油。
再也记不起眼前的男人应该是自己信任的‘男性朋友’,不应该出现这样亲密疯狂的事情。
耳边的佛经潺潺不绝,方雨年已经没有了清醒意识,他看着肖盛,蚀骨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心神,一浪高过一浪。
他好像是在海浪中遇到危险的船员,只能抱着佛陀祈求平安,佛光从高处出现,阻挡了海浪翻腾。
佛陀回应了他,只要抱着佛陀,即使周围狂风暴雨,也不害怕被淹没。
但他也要献上自己洁白的身躯,全身心的奉献给佛陀才能换的平安。
没关系的……
如果那个人是肖哥……
白的蚌肉肿的像个深红小肉包。
尤其是在肉棒抽出时,方雨年不知是迎合,还是穴肉吸的太紧,不得不随着男人的抽出而抬起屁股上提,爽的男人再次狠干而入时,穴肉又毫不犹豫地连根吞下,绞吸着侵犯到花心子宫的肉棒不放。
“嗯……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好深……恩哦……捅穿了……嗯嗯……肖哥……呜呜呜……救我……嗯啊……太深了……嗯啊啊啊……”
泪眼朦胧的方雨年望着欲望深重的男人,神智不清到像罪魁祸首求救,那是他心中唯一的佛陀。
可怜兮兮的青年不止下身被男人撞击地抽搐,连一双薄唇也被男人啃咬的破了皮。
肖盛颇有技巧地用舌头舔弄敏感的乳尖,吸吮的啧啧响,好似真的有奶汁诶吸出来。
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调情手法,撩拨的方雨年从胸膛到小腹都麻痒无比,又不得纾解,正在显露调教效果的淫浪身子只能往男人胯下送,借由被大肉棒狠插花心软肉,来缓解内心又难受又舒畅的淫欲。
听着宝贝向着自己求救,技巧娴熟的肖盛略微停了停,打算让宝贝缓一下,毕竟夜还长。
“嗯……不要……不要离开……呜呜……肖哥……操我……”
谁知道,撩拨的方雨年脑子中只有淫欲,感受到大肉棒带着火热离去,花穴一下子空虚下来,已经被欲望控制理智,竟然浪叫着求他肏自己。
肖盛倒吸一口冷气,被如此淫荡的方雨年哭着求肏,男人眼神一眯,再也没有让宝贝休息的想法,只想狠狠肏烂他!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男人压着方雨年纤细雪白的身体,疯狂地掠夺青年肺里的氧气,一边插在方雨年的才被开发一天的娇嫩花穴里尽情的享受。
方雨年口中清甜的津液被男人掠夺,大舌头不断撩拨着喉头嫩肉,敏感上颚,男人结实的黝黑屁股在青年雪白的腿间,啪啪啪地狠肏娇嫩诱人的花穴。
润滑的蜜液在腿间四溢,宛若藤蔓一样顺着雪臀滑下。
“嗯嗯……不呜呜……唔扑……嗯嗯……”
方雨年被肖盛吻的快要窒息,小脸通红,眼前发黑,被紧紧压着的身子挣扎,试图推开按揉,子宫深处却激动的疯狂痉挛着,包裹着硬挺的龟头,娇嫩的穴肉开始痉挛,恨不得把大肉棒绞断一样,充满吸力。
肖盛尽情地狠肏着快要窒息的方雨年,享受着青年在窒息中迎来的高潮,花穴疯狂绞吸茎身,都快要把青筋挤爆,蠕动着的子宫吸着滚烫的大龟头往更深的地方,子宫口也使劲嗦着龟头冠沟,恨不得嗦断。
可明明是这样淫荡不堪的吸引男人,化身尤物,青年却又受不住地啜泣,彷佛被欺负的很可怜。
看着这副模样的方雨年,肖盛心中更加疯狂,眼中闪过暴虐,宛若想要青年死在自己身下,即使花穴里阻力忽然变大,阻碍重重,也要在里面翻江倒海,研磨那些全部都对他展露的敏感软肉。
在极度花穴的极度收缩兴奋下,大肉棒也紧绷到了极点,肖盛只感觉自己在无比爽快中,尾椎骨酥麻,青筋都要挤爆的性器再也忍不住,高压水枪般冲着子宫最深处射出精液。
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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