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年真的觉得自己从未显与人前的女穴性器,火辣辣的胀痛着,胀痛中带着说不出的酸痒,好像真的裹着一个硕大火热的东西。
身体如刚刚被搓揉过的面条,疲软酸痛得没有一丝力道,昏沉的头脑阵阵地钻痛,方雨年努力的睁开眼,顿觉整具躯壳像是被摔碎的瓷瓶,然后又重新粘上般,指头都动不了。
方雨年还记得肖盛昨天是喝醉了回来的。
他到底是怎么跟肖哥成这样的?
“唔!……”
饱受一晚璀璨的穴口,毫无反抗和阻滞之力,吐着蜜汁吞进大肉棒,两个大囊袋都湿润了,恨不得一起挤入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意识到下身的胀痛和酸麻,男人晨勃起来的大肉棒,因为花穴里刚刚的紧张收缩而苏醒兴奋,身后的肖盛在生理兴奋地无意识驱使中,挺着大肉棒向深处研磨,钻的深处软肉又酸又痒。
方雨年感受到有一股令他震颤的激流,开始从小腹蔓延全身,连难受的憋胀感都减少很多,只觉得自己被大肉棒无意识研磨的花心软肉,正在流出甜腻的蜜液。
肖盛闭着眼呢喃,听语气,他仿佛以为怀中的人是他招来的陪睡。
努力不去在意身体上的难受和快感,他轻轻地伸手将环在腰腹间的手臂拿下去,另一方面放松收紧的穴肉,努力把腰部向上,试图把肿热的花穴从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
可刚刚吐出一点点肉棒,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只听身后的肖盛梦呓一声。
“唔啊……怎么会这样……”
他吓了一跳,更加想不出如何跟肖哥面对面解释,自己昨晚是如何勾引他的。
“唔……宝贝……舒服……再做一次……我加钱……”
如何听着男人声音自慰。
被肏干一晚的
他真的被男人捅开下体,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一整夜!?
整个小腹都开始酥麻火热起来,慢慢延伸到连腰也开始发软发热……
完全不顾主人的羞愤,贪欢作乐。
昨晚的记忆回笼,方雨年清晰的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方雨年头晕目眩,几乎要尖叫出声,思维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猛烈的画面袭击,脑海空白一片,全身的机能好像都停滞了。
“哈啊……哦……嗯嗯……不呜呜……嗯啊……”
方雨年咬着下唇,转过头看了身后的肖盛一眼,见男人还在沉睡,但眉头微蹙,似乎有要醒的迹象。
想要大龟头更狠一些,可以解决掉内里的酸痒,青年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颤栗。
崩溃羞耻中,方雨年都要被那个无耻的自己气哭了。
青年忘记所有的反应,仿佛是没电的表针,僵直在床上,可紧张起来的花穴却更加嘬吸着肉棒,大龟头研磨花心软肉的酥麻,在鼓鼓胀的小腹爆炸开来。
媚肉十分柔顺的吞吃男人的性器,吸吮着大龟头往更里面插。
“唔哦……嗯啊……不嗯嗯……肖啊啊……嗯啊……哥哥哦……哥嗯嗯……哥哥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乱,极度的惊惶无措,方雨年又感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袭来,眸光莹莹,眼前一片模糊。
本来就因为肖盛制造出来的假象,以为自己勾引了肖盛,体验到情欲的身体再一次陷入男人制造的快感中,眼前彻底昏暗。
“嗯啊!……唔哦……唔唔!......哥哥……嗯啊……”
没让方雨年发现自己醒了,肖盛纯粹靠听来享受青年美妙身体,大龟头狠狠地顶着子宫口,然后凶狠地研磨一圈才撤回,然后再来一次,重复顶弄研磨。
很快地,娇嫩的子宫口被这猛烈的攻击吓住,怯怯地打开一条小缝。
湿热的穴肉紧致销魂,裹着粗长的大肉棒咕叽咕叽的吞咽,两瓣蚌肉通红,穴口多汁敏感,还不时被硬卷的阴毛刮擦。
强烈得快感侵来,从小腹蔓延到胸口,流窜到大腿……
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从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之处泛滥,淹没了方雨年全身。
“呜呜……哥哥……嗯啊……哥啊……啊啊……嗯……哥唔……哥哥……”
不知不觉间,青年脸颊如醉酒般泛着胭脂色的酡红,颤抖地双唇露出一点点红嫩舌尖,连话都说不清,支离破碎的气音只能听出哥哥的音色,可这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股间不断抽插的男人性器宛若捣药棒,一下下的贯穿花穴,顶到花心,研磨子宫口。
穴肉蠕动紧缩,像是被肏坏了似的流水,可这只不过是让大肉棒更加的畅通无阻。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太爽了……舒服死了……
方雨年双眸迷醉失神,雪白的肌肤染上绯色剧烈颤抖。
花穴才刚刚被开苞,初经人事,就被肖盛狠狠索取一夜,敏感的不能碰,刚醒来又被男人的性器抽插,软烂湿濡地配合吞吐,早就不堪蹂躏。
“嗯啊……哦哦……啊啊啊……嗯啊……嗯……到了……哦哦……哥哥……嗯啊啊啊……哥嗯嗯嗯……哥啊……要到了哦哦……嗯啊啊……哥哥啊啊啊!!!……”
青年雪白手指忽然抓住床单,拧着圈的收紧,身子像虾一样弓起,想要弹跳,却被身后的男人压住,大肉棒趁着身子弓起时使劲一顶!
已经开起一条小缝的子宫口,在高潮来临时豁然洞开,炽热神圣的地方被大龟头胜利占领,两颗大囊袋喜不自禁地拍打着红肿软肉,阴毛贴着穴口挠痒。
秀气的小分身吐出早起的第一道白浊,花穴在痉挛中含着肉棒吐出多余的蜜液,方雨年浑身颤抖,身体被男人搂在怀里无助地喘息。
突然,听到男人被绞吸爽地哼了一声,子宫内的大龟头颤了颤,心中忽然产生不好的联想。
“不……”
方雨年摇晃腰臀想要离开,可撅起的屁股正好迎合了男人的大肉棒。
肖盛只觉得自己闯入了一个剧烈收缩的软嫩空间,全方位的裹住大龟头,嘬吸着敏感的马眼,还喷出一股温暖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上,马眼爽的又酥又痒。
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一股如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在一夜都被撑展的花穴里再次并射而出,直接冲进青年无辜敏感的子宫内壁,让第一次迎接男人性器的子宫,彻底染上男人的气味,包裹住男人的精液。
“呜!……呜呜!!……”
高潮未断,娇嫩的子宫被浓烫的精液冲击的剧烈痉挛,一波接一波地快感钻入骨头里,方雨年本能的开始挣扎,脚不断在床单上乱蹬,想要离开身后可怕的男人,但却被男人牢牢禁锢着,无法离开。
要被射死了……
方雨年甚至昏沉,失神的承受男人射给他的快感,原本鼓掌的小腹在被肏开子宫口之后更加滚圆,雪白的肚皮从吃撑了变成怀胎三月,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
昏天暗地,方雨年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仿佛一个肉壶一样,只知道快感,承受男人的精液,直到身后的肖盛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