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恶心。”
他一句话恨不得拐着七八个音说,嗫糯着撒娇,一边叫一边喘,还不停的揉弄着下体发出水声。
安子幸只能坦诚的说:“我对你很有兴趣,如果你留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安家最终会是我的。”
安子幸真的从来没见过光凭说话就能把他噎个半死的人。
“我认栽了。”安子幸看着他,“我确实查不出来也搞不懂你怎么做到的,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想要安家的东西,你有这个本事完全可以自己去取。”
安子幸也从门里走出来,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着身体带着项圈:“那你会操我吗?在这?”
“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到底给他们和我爸妈灌了什么迷魂汤?”
安子幸惊了,这个男人不知对他父母和家里人做了什么,径直的冲进他家打乱了他所有的生活和安排,每天变着花样的虐待他,然后等他被弄成这副鬼样子之后理直气壮说咱俩没缘分,认错人了,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安子幸深吸一口气,被他气的胸口发疼,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生气,然后偏着头看他:“那你要我做什么?”
从正常人的角度确实很过分,但齐末是个神经病,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那证明你我无缘,再见。”
然后齐末就走了,他就走了……
安子幸快气死了,揪着自己头发抓狂的说:“齐末!!从来没人说过我恶心!!你别太过分了……”
齐末站住,回头,往下看了一眼,然后说:“你查的我?”
安子幸再接到齐末的电话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算是摸清这个男人的脾气了,于是在电话里拼命撒娇:“……我懂的嘛……那我叫你主人好不好……主人……小猫好痒……流了好多水……”
齐末转身就要走。
亮的那一边像快溶解掉飞去太阳里,而黑的那一边又流淌着浓的化不开的阴影,安子幸知道这样的交界是猎人口中的逢魔之刻,是诡谲难解的谜题,是无法度量的深渊。
漂亮的少年赤身裸体的站在客厅中央,但气势却完全不输正装的男人,齐末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他得承认,安子幸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nb“你定力太差了,我以为你能装几个来回,太让我失望了……”
安子幸刚想反驳他,齐末就又说:“你现在穿上那套带舌头的情趣内衣,来我这。”
“你……”安子幸犹豫了一下,说:“我先说好,你如果不碰我,别找别人,我不想跟他们玩。”
“你之前叫我什么?”
“齐末啊……”
“再之前。”
“主……主人……”
“那你不听话?”
“……去就去,谁怕谁!”
安子幸到齐末那时已经晚上,被大衣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身体看不出一点异常,但是红红的耳尖和稍微有点别扭的走路姿势暴露了他衣服下有东西。
齐末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给了安子幸一个字:“脱。”
“在这?”安子幸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羞耻的问。
“我数一个数待会就抽你的骚逼一下,一、二、三、四……”
安子幸本能的迅速脱掉大衣,这几天他已经被训练出条件反射了,然后脱掉卫衣和裤子,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最后把内裤脱掉,两个被舌头舔的红彤彤的穴眼露出来,安子幸想用手去挡,又不敢,羞耻的偏过头。
“转过来腿分开。”
其实齐末一直就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平常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都是装的,就算在面对秦书怀时他也会装一装,毕竟不能吓着师兄,上次跟李浪嗑药嗑嗨了真的吓着了秦书怀,从那往后他跟李浪电话都不打了,就怕师兄发现,甚至连吗啡都不敢再买了,本来齐末还可以借着自己能消除戒断反应的优势买点静推爽一爽,谁知道秦书怀猜到了他的锁屏密码能直接打开游戏看他的积分少没少……
都是报应。
但是齐末面对安子幸根本不想再装,就像他面对李浪一样,他们都是一种人,都是千年的狐狸互相玩什么聊斋?安子幸现在不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他能操控人心的秘密就算安老爷子瞎眼!
而且你见过谁跟自己养的猫客气的?
所以齐末看着慢悠悠转身趴下去的安子幸拿起教鞭对着少年白皙的屁股就是一鞭。
发情太久没被碰过的身体敏感的厉害,安子幸仰头呻吟一声,前穴蠕动着吐出一大股淫水,他又摇着屁股开始发骚:“嗯……主人打的好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