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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霄霄贴股(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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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鼠姑指着自己的股间,肃容向人:“就是在流涎,我们田螺在地上爬的时候会流涎,生病的时候也会,我现在没有在爬行,所以我是要生病了,呜呜。”

安时礼云里雾里跟着金鼠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指着亮丝丝,正在流水的股间,他先起了反应,而后看了好几眼方才明白金鼠姑在说什么。

所谓的涎,实际上是精水与春水,都有些黏糊,金鼠姑误将其当成是螺的涎了。安时礼哭笑不得,解释:“那不是涎,涎应从嘴里流出来。”

“不是涎,那是什么?”金鼠姑再问。

“你就当是精气遇热而化成的水吧。”解释起来没完没完了,安时礼随口编一通话搪塞了过去。

金鼠姑却不知这是安时礼搪塞人的话,认真思考了一回,她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要生病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的好道长,你现在能立刻当我的壳吗?”

尘柄早已精神大振,安时礼回:“可以。”

金鼠姑转过身去,安时礼准备好以后跪于她的臀后,用手摸摸温温一片的穴肉,尘柄再刺入色渐深红之处,不容丝发。

刺入以后安时礼俯下身,轻轻挨着金鼠姑的背耸动。

背上有重量压下来,一种不可言状妙感涌上心头,金鼠姑头摇晃,呻吟舒服:“嗯……我的好道长,日后与我宵宵贴股吧。”

“与你宵宵贴股?那孽螺听好了,日后只许我来做你的壳。”安时礼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与金鼠姑咕咕咬耳朵。说完含上白嫩嫩的耳垂,舌头打转着舔弄不住。

一想到之前金鼠姑典衣服换银子要回苏州去找男人,安时礼的醋意在心里头乱生。

和金鼠姑交了一次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嗯……为何不可以呢?”金鼠姑回苏州找男人的心思,并没有因与安时礼发生了肉体关系而绝去一分,她想和胡玉酒一样,花银子择俊俏的男人共度一霄。

安时礼克制没有来的醋意,在穴内款款轻轻撞了七八下:“没有螺会丢掉现有的壳去找一个新的壳,除非壳爆了。”

“哦,好像是这样,爆了我才会找新的壳。”安时礼的话非常有道理,金鼠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说就通,安时礼倒是愧疚了,把个没有知识的精怪骗得团团转,这似乎有违道德。

安时礼犹豫了许久,最终醋意没有打败道德:“反正……我不会负你的。”

这是一句含蓄表达情意的话,但金鼠姑完全不在意,她也听不出来,扭过脖颈,春色娇面,问:“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装我原形的壳。孽障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还我一个壳呢?我真的很想要一个漂亮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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