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看向老婆子,“干嘛!”
“卧槽...老子...我...”
“如果算上你自己喷的水的话,总共加起来应该是比她多的。”
“多尼玛个大头鬼个多!”
这老婆子有什么资格命令大根!
“伺候个鬼,没看见她在伺候老子吗?多少钱,老子有的是钱,老子...”
...反正比嗯...比不上那贱人...咬都不给我咬...”
“公子”
“对头,对头”
“大根,鸡儿赶紧出来,把他放下去,休息时间到了,你给我马上清理身体伺候这位姑娘,浪费时间在不相关的人身上干什么!”
气的他拳头直往大根的背上锤,擦他爹个混蛋,今天专门跟老子过不去。
他把牙齿抵在大根肩膀的肌肉上,刚要咬下去,“呜呜呜...好汗(烫)...”
他的脸被大根压在她的肩膀上。
他又气不过,狠狠地咬向大根的肩膀。
“卧槽,老子都被干了这么久,雏菊直接成了向日葵,竟然还没那女人多!”
再抬头,挑衅地看着台下的人。
台下,“哈哈哈...”
老婆子心中气煞,还以为是位多有钱的公子呢。
老婆子身后钻出一个女Oga,“头炮七千,您要愿意买,就是两倍一万四,嘿嘿,本姑娘很愿意忍痛割爱的哦!”
“大根,把你的臭鸡巴从老子小雏菊里拿出去,再放里面,老子要收你费用了,让你赔偿破坏小雏菊内部结构的费用,老子的菊口都被你日大了!”
“大啊...大根...老子跟嗯...跟你有仇啊...每次老子...说嗯...说到一半...你就...打断老子...信不信...老子...咬...噢噢噢...要死了...别射...啊...”
台下,“哈哈哈...蠢事了...不行...老娘笑的肚子痛...”
台下集体摇头。
其他人纷纷应和。
一个个的,气死个人了,比赵瑾那贱人还可恶。
“老子虽然有的是钱,但是老子玩够了,不想再玩这女人了!”
他顺势咬了一口。
男人手指指着台下威胁道,“你啊...你待会儿...有本事别...别...啊啊啊...好烫...好用啊...用力...”
我的所有物,我老婆子为什么不能命令她?”
接着又命令大根,“大根,马上把鸡儿给我拔出来,不然电棍伺候!”
一听电棍,大根想也不想,伸手就把自己插在男人体内的巨棒唰的一下拔出来。
“啊...”,男人叫了一声。
然后就被大根抱着转了个身,身体被放在座椅上。
刚坐到座椅上,男人就骂骂咧咧起来,“死大根,臭大根,老子帮你说话,你还这么对老子,棒子说拔就拔,拔屌无情,你个混蛋...”
男人嘴上一边骂着,眼睛却看着大根拿起边上放着的干净毛巾擦拭身体上沾染着的浊物。
麻痹,那都是他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他的水涂在大根漂亮的身体上多好看啊,透亮透亮,竟然就被她这么狠心地擦掉,这个坏大根。
他看着大根把自己擦干净后,就恭敬地来到女Oga的面前。
大根那疲软的性器被女Oga肆意地蹂躏到完全勃起胀挺。
多漂亮、多好用的一根大粗屌,这死女人都不晓得温柔点,这么粗暴地蹂躏她,还学赵瑾那个贱人,把大根当狗溜,真让人生气。
大根的硬屌就被这么被女人抓着往软墙那边扯,而大根只能踉踉跄跄地在她身后被扯着走,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显然那女人捏的力道不小。
不过这关他屁事,哼!
男人身体休息够了便穿起裤子,在女人被大根的棒子伺候的嗯嗯啊啊的淫叫声中,迈着傲娇的步子走下台。
再之后,不断有男男女女走上台,被大根伺候的舒舒爽爽地离开,再换一个。
大根的性器不断被人蹂躏的勃起,插入Oga的体内伺候他们,满足他们各种需求,玩出各种姿势,最后将充足的精水射入他们生殖腔。
如此不断重复进行着,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性器,除了每次结束后给予的五分钟缓解不应期的时间,几乎没有休息的机会。
天色渐渐暗下,灯光亮起。
不管是白天,还是傍晚,亦或是黑夜。
苏浪成的纵欢台的灯光都亮如白昼,那巨大的屏幕几乎不间断地播放着各种淫靡画面,现场直播他们欢好的各种场景。
最大的纵欢台上,那个女Alpha自从上来之后就再也没下去过,一直赤身裸体伺候着形形色色的人,中间只被灌过几支营养剂。
因为老婆子丝毫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营养剂能解决的事干嘛要做额外的浪费呢!
时间慢慢走着,纵欢台一直维持着淫靡的景色不变。台上的人,身体在嵌合、在碰撞、在激情地交缠,台下的人在尽情地吼叫喧闹。
除了射精后短暂的五分钟休息时间,那么长的时间,大根的性器始终埋在Oga的身体里抽插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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