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才吐出她滴血的耳垂,略带哀怨和不自信道,“我都这么卖力,你连话都不愿意说,声音也尽是敷衍,是不是其实没什么感觉?”
“好,嗯好”,美人一步步沦陷。
“啊不...不嗯...啊啊啊...要到...到嗯...啊啊啊...”
“真的?”伊凡半信半疑地问。
“不嗯,没有,舒,舒服”,对于这人的不自信,宋冰言只能抛却羞涩,急着表态,告诉她,她很行的。
之后便像泄了气一般自语道,“我果然是不行了吗?”
“啊啊啊...”突然猛烈的进攻惹得美人一阵急叫。
“嗯好...好快...啊热...好大...太用嗯...用力了啊...太快嗯...慢啊...慢点...好深...嗯轻...轻点...要坏...坏了...慢啊,啊...”
p;在她疯狂的耸动抽插下,美人娇躯在她身下乱扭着,双手不停在她背上乱抓着,一双玉唇长吟媚叫,却一丝也不得发泄,欲望仍是不断攀升。
攀登到极致后,终于颤着身子泄了身。
然而,美人的高潮也无法阻挡伊凡的热情,花心深处喷出的蜜汁也只能被她的阳物堵住、吸收、最后被这大家伙拍撞得四散。
刚高潮完极其敏感的身子很快就被对方重新点燃,重新攀登下一座高峰。
一次次攀越高峰,让美人更是高潮连连,绵绵的蜜水充盈无比,几乎溢满花穴,时而随着肉物的抽动溢出身体。
且不断的高潮更是加快了元力的流失,浓郁的元力渗入蜜液中泄出,被那不停占有自己的长物吸收送入对方体内。
连美人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流了多少水,而那罪魁祸首却毫不疲倦,更有一种欲胀欲大的趋势,也不知她之前是如何得出不行的结论的。
多次的高潮,让宋冰言觉得身子好似已经习惯了长物的进攻,完全接纳了它。
却不想那物在攻占下自己后仍不满足,竟然还在不停地往自己深处撞去,她想干什么?要撞坏她吗?
大概是的,自己那被撞击着的深处似乎还有一个门户,在那粗壮的狠命撞击下,那道幽门都被那粗大的棒头给嵌入了。
没一下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发软、发麻,甚至还有些许钝痛。
然而,这钝痛不仅没有让她痛苦,反而让人感觉前所未有的爽快,仿佛灵魂都在震颤,让她恨不得想再被撞个千百次,把她那道幽门撞坏。
在那肉棒的一次次冲击之下,她的身体也兴奋到无以复加,仿佛随时都能升天一般。
而那棒头似乎也是越撞越深入,仿佛要捅破她的身体一般。
那里,肯定被撞裂开了,那么凶猛的东西,会不会撞坏自己啊?
她在不停地往自己里面钻,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凿出洞了,这种未知让宋冰言恐惧不已,“不嗯,你停,停下,要坏了,啊破,破开了,不要,会坏的。”
“没有,别怕,那里就是这样的,它有个小小的肉口,有细孔,有凹陷,可以插的,而它会更舒服,别怕,享受它。”
伊凡耐性给她解释,那窄小的肉口比外面更紧,就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般,把她逐渐胀大的东西吸得又爽又麻,让她更想往那里撞。
经过伊凡的提醒,美人不再恐惧,当真按她说的去感受,那里被狠狠地撞击,确实比外面被摩擦、被撞击更刺激更敏感。
连续不断的高潮,这人又不给她丁点休息的时间,身子爽快的同时又无比酸麻无力,也不知她做到何时才停。
“快了,很要嗯,到了”,伊凡此时已经极度兴奋,想疯狂占有她,把自己堆积了这么久的欲望和快感都释放在美人身上。
“快啊...快什么...不嗯...停...停下...好...好快...啊停...啊...不要...好大,吃不下了...胀,唔,啊...”
美人不知她说的‘快了’是何意,只感受到了她那极致的疯狂,整个下体被占满,甚至还要被不停地撞击深处。
长时间的摩擦、撞击和亢奋让她只想停下休息,奈何这人怎么都不肯停。
不知何时,在自己不知喊了多少声停后,一直疯狂抽插撞击着她的长物突然一阵又急又重的顶弄,顶得她也要跟着疯了。
“嗯啊...啊...伊,伊凡...你轻点...啊...慢点...不嗯,停下...呜嗯...受不了了...不,好胀,啊...要死了...好大...我要被撑,撑开了...你先出...出去,唔...”
美人觉得自己全身被胀满撑开了,还被疯狂冲击着,身体似欢喜又似难受,一种难以名状油然而生,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
“要出,出来了,很快,你会舒服的,到嗯,到了...”
刚说完,这人突然就不动了,自己体内的粗壮也深深地插着。
然而,对方虽然不再抽动,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剧烈的搏动,甚至急剧胀开。
这人一动不动,只在那喘着粗气,死死抱紧她,而那棒子还在胀开,好似要把她的身体撑到极致,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爆发一样。
“你嗯...干什么...胀得,好大...你...”里面好胀。
还不等她问完,那胀大了不少的棒头处便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爽得伊凡的身体一个抽搐。
“啊...好,好烫...有,有东西射嗯,射进来了...嗯不,你,你停下,停下...出,出去...小解完再,再进来...别射,射我里面...啊,又来了,出去,别,别尿...啊...”
宋冰言以为伊凡在她体内小解,身体泄出的污物怎么能射在自己里面呢,紧张的她已经忘了修真者是不用五谷轮回的。
“不是尿,很干净的,接纳它,享受就行,你会很舒服,射完就,就退出去”,伊凡抱着美人挣扎的身体给她解释,谁让她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呢,竟然把射精当成了小解。
“那是...何物?”
刚问完,美人突然想起每个人都是父母交欢的产物,莫非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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