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比划了一个手势，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继续道：“意思就是我们之间还没有谈妥合作的话，你们甚至都不愿意开给我一张空头支票，对吧？”
“这不是空头支票。”
海蛇慢慢摇了摇头，沙哑着声音继续道：“九头蛇从来都不会欺骗我们的合作伙伴，在你没有给出确定答案之前……我们想要给你的东西，绝对不能告诉你。”
“万一你们给的……我不想要呢？”
“……”
海蛇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下一刻，海蛇再度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斯塔克先生，你一定会想要的，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拒绝九头蛇的善意，没有人能够拒绝我们合作的要求……”
“真是毫无诚意的合作意向啊……说句实话，这位来自九头蛇的先生，你们一定非常擅长抢劫吧？”
托尼斯塔克心里顿时对九头蛇的吐槽满满，这种邪恶组织到底是怎么生存下来的，什么都不说就必须要让人必须跟他们合作？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这么提合作的话，那他们公司的实力一定强到让人不敢拒绝或者不舍得拒绝……
老实说……
九头蛇或许的确有这种实力。
“斯塔克先生应该不能拒绝我们。”
海蛇的嘴巴再度张口，继续道：“你父亲盗取安东·万科的成果这件事不会想被我们公之于众吧？我们手里有太多斯塔克工业的把柄，有太多可以钳制斯塔克先生的办法……”
然而托尼斯塔克丝毫不在意。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霍华德·斯塔克和安东·万科的过去，现在只是为了套取九头蛇情报。
托尼斯塔克慢悠悠地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好吧，先说说，我们有什么合作的办法……”
“看起来斯塔克先生没有让我们失望。”
巨大的海蛇慢慢点了点它的脑袋，忽然张口吐出了一个装着U盘的小袋子，声音忽然温和了起来。
“我只是一个前来拜访的小卒。”
“至于真正的谈判，明天上午我们的谈判成员会在这个位置等待斯塔克先生的到来……
不论是我们想要的还是斯塔克先生想要的，都可以在明天提出来，相信我们的价码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可以。”
托尼斯塔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托尼斯塔克捡起来了小袋子里装着的U盘，他有点儿好奇这个U盘里谈判的具体坐标了……
本来托尼斯塔克本来还打算继续聊几句套取情报，只是感觉这头海蛇带给他的心理压力太大，让他的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
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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