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手指蓦然缩回,他把手机放到抽屉里,站起来,拉开门走出去。
历史进程中终将会淘汰掉那些不属于历史发展轨迹上的人,伽德勒斯也不例外,这个发展过程中,必然会有阻碍,只是去除这些阻碍究竟有多难,或许历史才会知道。
保王党派中,最为固执的人当属财政大臣阿拉贝拉伯爵,他的家族是世代的财政大臣,其次是巴赫将军,这是一个不需要战争的连带,巴赫将军本人并没有突出的战功,但是他的祖先和爱德华家族的祖先一样,都是备受尊崇的人物,同样也是忠诚于王室的家族。
只是巴赫将军家族的人更为愚忠,说句难听点,就是那种毫无原则的拥护王室的类型,否则他也不会和同样忠诚的阿拉贝拉伯爵结成战线。
只不过阿拉贝拉伯爵更加会擅用他的那张嘴,能哄的国王对他更为信任,甚至有了经济的私下勾结。
如今阿拉贝拉坚决的反对公爵以及另外另一个盟军的一系列提议,更多的是为了他本身的利益,他是伽德勒斯的财政大臣,可他和国王的财政账务并非如他对外说的那样完美无缺,他曾一度把属于伽德勒斯国家的税务通过一系列的方式转出,用于国王的个人开支,而那笔数目巨大,凭借阿拉贝拉伯爵在家族中个人可随意支配的钱来说,他绝对填补不上这个窟窿,所以他自然会千方百计阻碍伽德勒斯的改制,因为一旦成功,就意味着他对财务问题也会暴露出来。
他最好的伪装就是他本身就是坚定不移的保王党,所以他的反对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何况,他的家族因为和王室的密切联系,也得到了诸多好处。
阿拉贝拉伯爵和巴赫将军突然造访,公爵显然也是有所准备,当即让人请他们进来。
除了各种会议上的互怼,如今乍一见面,也是少不了言语交锋。
众所周知,爱德华家族的家族遗传病一直都传的沸沸扬扬,而爱德华公爵也一度陷入家族病的传闻,究竟是真是假,只要公爵府不对外正式宣布,谁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次一来,阿拉贝拉伯爵入座之后,直接说:“尊敬的爱德华先生,我听说爱德华家族的遗传病最早发病于二十五岁之后,想来您已经不止二十五岁了,不知我现在的关心来的早,还是晚?”
说不是打听别人都不信,最起码公爵身后的尤金脸上就有了几分怒意,这是诅咒还是关心?谁都不能分得清,但是最基本一点是,谁都知道这位伯爵不过是借着这个话题来打听下公爵的身体,毕竟,不管回答的早还是晚,都是给了对方暗示。
公爵一笑,回答:“多谢伯爵先生的关心,只要是关心,自然不分早。”
巴赫将军一挑眉,没插话,真要论起来,这种无懈可击的回答似乎是公爵最为擅长的,别说是这种场合,就算是正儿八经的会议上,爱德华公爵一开口,也能堵死一大片喋喋不休的嘴。
阿拉贝拉伯爵窒了窒,然后又呵呵一笑,用以化解尴尬:“爱德华先生想必知道我和巴赫将军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吧?”
公爵又是低头一笑,“不瞒伯爵先生,您不说,我还真无从猜测,不知道两位登门有何贵干?不妨直言,毕竟来了就是要说话,拐弯抹角太费脑子,何不直言呢?”
巴赫将军的两撇胡子抖了抖,还是没说话,视线落在阿拉贝拉伯爵的身上。
阿拉贝拉伯爵外面是个正儿八经的贵族绅士,衣着得体言行高傲,带着一副眼镜,说话的时候喜欢吊着嗓子,用以彰显他高人一等的气势,虽然听在别人耳里并不是那么回事。
“爱德华先生,如今伽德勒斯乱成一团,您作为女王陛下忠诚的子民,我想您不应该站在女王陛下的对立面,毕竟,王室那么的信任您,给与了您一切能给与您的东西,爱德华家族拥有的这一切,都是王室给与的,您如今却站在女王陛下的对立面,这会造成女王的困扰。”阿拉贝拉伯爵开口:“如果您的父亲、您的祖父、您的诸位先人知道您这样和他们效忠的王室做对,我想他们一定会对您非常失望!”
公爵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伯爵先生,我想真正不明白的是您。我正是站在伽德勒斯的立场,站在王室的立场才如此的。我不觉得一个把伽德勒斯朝着倒退的位置带领的王室会对伽德勒斯的发展有任何好处。我不能否认在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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