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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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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照片是要挂在跳伞俱乐部展览的,搅得向芋不好意思地嘟囔说,谁叫你一个大男人肉皮那么嫩的,这能不能p掉啊?

最要命的是跟拍录像,记录了向芋是怎么杀猪般地嚎叫,生怕靳浮白死掉。

顶着巨大气流,她面部狰狞得没眼看。

向芋看完,脸彻底黑了,还以为靳浮白会调侃她,等了半天,没等来身后人的半句话。

她满是纳闷地扭头,撞进他深情的眸光里。

他说:“小傻子,这么怕我死啊?”

那阵子他们真的是一直在玩,只要有空,天南海北哪里都去。

这种疯狂享乐,其实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减肥前的最后一餐暴饮暴食,像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晚通宵打游戏。

怎么说呢,像是最后的狂欢。

邻近5月,靳浮白带着向芋去洛城看牡丹。

那天天气很好,向芋穿了件短款露脐短袖,和靳浮白一起走在牡丹园里,满枝头的牡丹盛放,碗口大的花开得又美又艳。

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向芋感受着腰上的触感逐渐下移到臀上,她咬咬牙,回头瞪他:“你做人已经够风流了,做鬼还是安生些,免得阎王瞧不上你,不准你投胎。”

靳浮白在她臀上揉一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那要看阎王,是男是女了。”

第37章 初春   这些年,你开心吗?

向芋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毕业那年, 拎着行李到处走。

后来索性行李箱都不收拾,就那么摊开着放到下一个星期五,靳浮白接她时就会拉上行李箱一起, 在周末继续去旅行。

行李箱很大, 占据半个后备箱,洗漱包里他们的电动牙刷一黑一白,挨靠在一起。

向芋撅在后座上,背对驾驶位的靳浮白,和每个星期五一样, 检查行李, 问他有没有给她带经期的止痛药。

这种机会靳浮白不会放过, 干脆解开安全带坐到后面去。

他拍一下她的臀,语气暧昧:“你说我能不替你想着么?你的什么事我不记得?”

这样忙着旅行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

等到再有机会和唐予池一起好好聊天,已经是7月盛夏。

他们坐在一家新开业的咖啡厅里, 向芋抱着平板电脑点餐过后,把平板递还给服务生。

一抬胳膊,露出手腕处的一道紫色瘀伤。

唐予池一口柠檬水差点喷出来:“你那个紫印子, 怎么不贴个膏药?”

“贴什么膏药?”向芋纳闷地问。

唐予池最近被唐母强制塞进了朋友的公司,穿了件白色衬衫。

估计是不习惯,他特别不自在地把衣摆从裤子里揪出来:“你干妈最近可能是更年期了, 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半夜起来吃个泡面,她都要叨叨我半天。”

“又不是我半夜起来吃泡面......”

“你好歹遮一遮!你手腕子上这个捆.绑、束.缚的痕迹要是让她瞧见,你完了,你可能会得到三小时持续说教大礼包。”

向芋“嘁”一声,举起手腕:“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我这是摔的。”

上次出门, 向芋太过兴奋,在机场,她站在行李箱上抱着靳浮白想要拍照。

结果行李箱轮子一滑,她摔下来,幸亏靳浮白护着,才只是摔伤了手腕。

靳浮白心疼地把人抱起来:“你站那么高干什么?”

向芋捂着手腕疼得呲牙咧嘴,哼唧着说:“我想要显得我高高在上啊!”

靳浮白看上去很无奈,说那你骑我脖子上不就好了,站什么行李箱,那玩意儿有轮子会跑,我又不会跑。

说了半天,向芋突然一声惊叫,靳浮白还以为她是疼得,紧张得眉心皱起,她却心疼地说:“靳浮白!快点!把我手机捡起来看看,是不是坏了?”

手机确实是坏了,靳浮白给买了个新的。

唐予池听完这些,看了眼她的新款手机,玩笑着说:“哦,你这是因祸得福啊,要不就你那个小抠门的样子,得什么时候换手机?”

向芋一抬手:“您好,刚才我们点了两块黑森林蛋糕,能退一块吗?”

“向芋!你不抠门能死是不是?”

“是~啊~~~”

向芋伤了的手腕是右手,端咖啡杯有些吃重,疼了一瞬。

她包里带着止痛喷雾,拿喷雾出来时,带出一串挺繁琐的钥匙链,掉在瓷砖地面上。

正好滑落到唐予池脚边,他用脚勾过来,帮她捡起:“你这钥匙链好像我爷爷那个年纪的人会用的。”

小木头的牌子,上面还刻了字,唐予池读着读着笑出声,“相知相爱?永远幸福?你现在对靳浮白疯魔成这样?这钥匙扣比你干妈的都肉麻啊?”

“不是我疯魔,是他。”

最近靳浮白真的有些“迷信”。

某次在景区闲逛,向芋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出来时,他就穿着他那件上万块的衬衫,站在旅游纪念品小摊前,拎着一串木头钥匙链,认真地听人家说,这是爱情木,和对象一人一个,保证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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