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桑小姐疑惑。
“我们这一行，保密是必须的，可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桑小姐，您怎么做都好，希望您不要告诉别人。”段梦然还是想在这个圈子混的。
桑柠眼底带着讥讽，“你自己都做不到保密，让我保密？”
“求求你，桑小姐，之前的那些费用我全部都还给你，容总的病情我也不会说，您替我保密好吗？”段梦然恳求道。
“……”
段梦然的眼神真挚，还有那慌张不安的神情不像是假的，可是，桑柠拿什么来相信眼前的人呢？
说实话，桑柠都打算让段梦然不在这个圈子混了。
“苗孜君怎么逼迫你的？”桑柠问。
段梦然愣了下，随即说着，“我跟苗孜君，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他手上有我的一些照片。”
“照片？”
“就是床上的照片，那些照片一旦外泄，我的职位不保，他也逼迫我跟他发生关系，继续拍照片。”段梦然目光落在了旁边柜子上满当当的都是自己的证书。
那些放在上面，都是段梦然用身体保住的。
桑柠拧眉，声音清冷，“你知道苗孜君有病吗？”
“什么病？”
“我劝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下，或许，是他故意想感染给你的。”桑柠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也挺可怜的。
被利用，自己被感染了还不知道。
不过，可怜但不会让桑柠少一丝的同情心，“我希望段教授以后就不是段教授了，容殷的病情你即便想鱼死网破，也是没用的。”
“桑小姐！”
段梦然想要喊住她，桑柠却头也不回。
至少，桑柠没说告诉外界是她泄露了病人的隐私，如果段梦然自己离开这个圈子，好歹有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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