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清深深看了她一眼，“我尽量。”
“没别的事，我先去收拾东西了。”桑柠似乎多一秒都不想和他多呆。
因为她怕她会忍不住开口，想挽留，这是逼自己做出决定，既然失忆后的他喜欢上魏冰了，她又有什么理由强求他的感情。
安宁和她妻子的身份从来不是用来束缚顾离清的。
“你和季寻准备旧情复燃？”顾离清却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问了句。
“没有。”桑柠下意识否认，不过多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私人的事。”
“到底有，还是没有？”顾离清沉着脸，问。
“和你无关。”桑柠被激怒了，他凭什么质问自己，他们都已经离婚了，他有什么资格，他自己不也和魏冰在一起吗。
“我知道我们要离婚了，不过还没拿到离婚证，我们就还是夫妻一天，我有资格问你。”顾离清也不嫌脸皮厚，嗤笑，“都把男人带到我家来了，还装什么？”
“那也是我以后的事，你连这都要管？”桑柠不解。
顾离清冷下眼色，“让那个男人自己离开，别告诉我你还想住他家里？”
“那我能住哪里？”桑柠反问，她一瞬不瞬看着他。
顾离清一时哑然，她好像除了回桑政那里，或者回绘画班，也没有自己的住处，他抿着唇，“我，也没让你立即搬走，这不是还没拿到离婚证书吗？”
“不差这几天。”桑柠说，“我也不想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