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往严重说，还是真的打算直接报警告她经济罪。
桑柠盯着他一瞬不瞬，最终平静解释，“我可以解释清楚。”
“你说。”顾离清疏离地回应，也不知道信不信她。
桑柠不想说出来又让他和司易易因为那张借位偷拍图闹矛盾甚至分手，所以她说，“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话音刚落，司易易的脸色当即就别提多难看，连伪装都忘了的恨意，深吸了口气，“阿柠，有什么我不能听，你非要跟离清解释？”
“你先出去。”没想到顾离清却让她走，他等的就是桑柠的解释。
“离清！”司易易的嫉妒几乎要藏不住，握紧了拳头。
“我不说第二遍，司小姐。”顾离清这个称呼，陌生得让人害怕。
语气，也是。
司易易几乎觉得他要看透自己一样，这压迫感让她不甘心地闭了嘴，转身憋着气离开。
听着重重的关门声，桑柠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就因为她只和顾离清解释，可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没有想那么多其他有的没的，不过是一两句话她总不至于吃醋。
桑柠甚至没注意到顾离清对司易易已经如同陌生人的态度。
“现在可以说了？”顾离清提醒了她一句。
桑柠回过神，然后沉默半响，才把手机给他看，给他看的是【橘】发过来的借位接吻的照片，以及那些威胁她的话。
不过在顾离清看那张照片的时候，桑柠总觉得他眼神深了几分，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