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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架,爱一场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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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醉霖走后,戎策看到笙调对着桌面发呆,桌上摆着两杯茶水,早已没有了热气,见证了刚才他们两人之间极其隐秘的对话。

笙调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只有一张轮廓分明的白脸,惨白如纸。

戎策只看了一眼对方,扭头就朝着外面冲,总算在松醉霖上车前把他截了下来。

“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怎么整个人跟丢魂了一般。”

收起了平日杀性的松醉霖竟然是难得的好说话:“没什么,我只是和他说了一个很悲惨的故事。”

“啊?故事?”

没等戎策脑袋转过弯来,松醉霖坐进车内扬长而去。

戎策接收到这么一个奇怪回答后,又重新踱步走进了牢房内,这一看五味杂陈,是彻底傻眼了。

笙调在哭,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那种,这般的肝肠寸断的模样,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并不稀奇,可是他们这群人,心硬面冷,何况笙调国际上声名在外,哪里是懦弱胆怯之人,平常流血也不会流泪,遇事更是会流露出本性的凶狠。这样的男人此刻泪洒当场,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就因为一个故事能够哭成这样?松醉霖这话编的,完全是把他的智商踩在脚底下来回摩擦碾压。

“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笙调眼见戎策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收声,只是泪眼摩挲,只要一想到松醉霖的话,终是悲从心起,是真真切切的痛苦万分。他那么一腔的爱,到最后连藕断丝连的机会都不给他,什么情有尽时,缘有灭时,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要极力抗争到底。凭什么就一定要接受,只要一想到松醉霖所说的结局,恐惧犹如周身的寒意,一点点渗透到全身。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改变这个结局!

“我要去找纹风冷!”笙调胡乱擦了擦眼泪,红了的眼睛透着坚韧的光芒。

戎策还没来得及反应,笙调追加了一句:“你知道,就算军营也是困不住我的。论身手我虽然不是顶尖,可是论逃脱本事,我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

戎策闭嘴了,因为笙调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突然要去找纹风冷?”戎策话音一落,随即面色顿变道:“你别指望纹风冷能带你去地下冰棺。”

笙调心乱如麻,他的情感是万般想要走去找寻他所爱的瞿东向,可是理智却生根了般被松醉霖的话死死定住在了原地。瞿东向被一分为二,而他也被分割成两个,一个心思起伏跌宕,一个肉体受制固封,是彻底分裂的痛苦。

“我不去冰棺了。松醉霖说的对,与其想尽办法去找,不如推倒重来,让瞿东向彻底和过去斩断。我不过去,我要把人带回来!”

那边逸骅刚把笛安和零翌两人迎了进来,四个男人坐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下人又来汇报了,说总警司戎策来了。逸骅刚端起的茶杯重重放下,眼神不善的盯住了已经坐在大厅内的叁人,冷嘲热讽道:“搞了半天你们以为这是组团打游戏啊。”

话虽如此,人还是不得不迎进来。

戎策并非一人独自前来,还有笙调随行。只是他颇为低调,口罩帽子戴好,守卫并没有认出他是何人。

戎策和笙调两人一进来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溯柒这里如此热闹。难怪守门的看到他们时候,嘟囔了一句:“又来一波人。”

“再去拿几把椅子。我到是要看看,还能有谁会来!”

虽说在场几个都没有私仇,可彼此之间也都没有交情,几个男人不吭声,场面一度安静无声。笛安在外面的时候本就是古井无波的样子,零翌又纯粹是机器,人类那套寒暄在他那里毫无作用。戎策本就不是个热闹的主,笙调心事重重,更是懒得多说废话。唯一八面玲珑的顾财神爷眼波缭乱,正在心里疯狂核算着挑选谁做同盟,可以达到利益最大化。

逸骅忍不住撑着额头遮掩他乱翻的白眼。一群人耗在他这里,浪费他大好时光。

前厅气氛诡异紧张,后山峰上的木屋内,两人盘膝对面而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其中纹风冷一身白衣似雪,手指夹着一枚棋子,拇指之上套着一枚古朴的扳指,扳指上图案栩栩如生,正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则藏却是一身黑衣,嘴里嚼着一根棒棒糖,面上带着笑,眼神盯住对面之人时,像一把出鞘的刀刃,漠然、透着寒光,抬眼似乎就能够将人刀割成四分五裂。

“外面估计快挤满人了。你真不去瞧瞧?”则藏开了口,随着他说话,嘴里的棒棒糖被他咬的嘎嘣作响。

纹风冷没做声,目光却从棋盘上移到了手上那枚扳指,眼波带过一丝回味的笑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摩挲起那扳指来。

则藏目光随之也落在了扳指之上,刚才锋利如刀的眼神顿变成暧昧的嘲弄:“怎么?那枚赤羽戒还想找地方塞一塞?”

纹风冷闻言取下了那枚扳指,扳指在阳光照耀下,让高昂头颅的凶兽看起来浑身充斥着张扬舞爪的凶性,令人见了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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