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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树下野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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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枝低头沉默,垂落的丝挡去她脸上的表情。

纪长顾抬起她的脸,这才现她哭了,微凉的液体沿着指尖流入他掌心,像淬了神经毒素的毒液,这一瞬间,他大脑空白,只剩下仿佛浸了毒的心脏在抽搐疼痛。

他的手僵着,喉咙涩得厉害,“你真的中枪了”他俯身,凑得极近,像是要认真辨认她眼底每一种情绪。

她抿唇迎着他的注视,眼神不言而喻。

纪长顾浑身一震,愧疚,懊恼,心疼,多种复杂情绪如潮水将他覆没,他是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商业巨鳄,他参与过各式各样商场上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经历过许多人和事,却从没有一个人带给他这么多强烈的感受。

这种感觉,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与日俱增。

像原野里春风吹又生的火,撩不尽,扑不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心里疯狂滋长。

就如此刻,他宁愿她健健康康只是没心没肺地避着他,也不愿她是因为在生死一线挣扎而失去联系,他无法忍受她的死亡,见不得她受伤,跟数月前第一次得知她死亡消息时的心境全然不是一个等级。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沉哑,手指轻轻摩挲她丑陋的伤口,不含丝毫情欲。

沈灵枝感觉像被人温柔抚摸了心脏,背脊轻颤,压抑的委屈化为眼泪哗啦啦涌出,“你又没问”这时候她真的宁可他凶一点.她才不会在他面前哭得稀里晔啦。

真狼狈啊。

不知情的人估计以为她丢了一百万。

“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眼泪。

咸咸涩涩,却又莫名带着甜。

眼泪又怎么会甜如果此刻梁治在场听到他心里所想,一定会露出”boss你走火入魔了”的诡异表情。

他可不就是疯了,明知道她身上有很多疑点,譬如现场为什么没留下她半滴血迹,譬如为什么他派人寻遍医院都没有她的踪迹,譬如她到底是被谁从防卫森严的警局救走,可他就是相信她,什么都不想问。

大概是他许久不见的温柔给了她控诉的勇气,她毛着胆子清算他的“罪行”。

“你好凶。”

“我找你问我哥的事有错吗他是我哥,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你让我追你,每天却都不见个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甩脸赶我走。”

“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你是个混蛋,我说为了我哥随便你折腾,你还真打算在这里羞辱我。”

纪长顾每听她控诉一句就道一次歉。

直到最后一句,他的龟头隔着内裤重重预她一下,“羞辱吗”“嗯”花穴就像灌了蜜水的花壶,立刻溢出一股股甜腻的液体。

那么多水,分明她也动了情。

她涨红了脸瞪他,“你刚才那么凶,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羞辱难道是唔”男人偏头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尽数吞没在唇舌里。

这是她第二次控诉他凶了,他像是要身体力行扭转他的形象,动作温柔又缠绵,他含着她的嫩舌,舔吮厮磨,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稠得像勾芡的汤汁,舌面上数个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他细细撩拨,一股股电流冲得她头皮阵阵麻。

“我从没打算羞辱你。”

他只是想要她,仅此而已。

至于她说的凶,他抵着她的唇,自我检讨,“那我轻点,嗯”

“可是”“我们往里走一点,不会被现。”

“但是”“我硬得难受。”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欲,像诱哄,却又性感得过分,搅得她大脑一团麻乱。

直到这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一直在可耻地怀念他的温柔。

她受了他的蛊惑,鬼使神差地没再拒绝。

纪长顾托着她的臀往里走,挺翘的昂扬不断在她两腿间剐蹭,腿根,内裤,都染上独属他气息的精前液,她的手搂着他脖颈,两团雪白的奶子在他眼皮底下不断轻颤,像在恳请他大口吮吸。

他欲火难耐,粗着气就近把她压到一根树干上,低头叼住她一只奶子,一边出暖昧的鼻音,一边低声道,“先让我胬一会儿,嗯”她已经分不清是情期还是自己真实的欲望在作祟,迷迷糊糊嗯了声。

男人受到鼓舞,快褪去她使得不成样的内裤放进口袋,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两下,撑开嫩肉一入到底,久违充实的快感让俩人双双一颤。

“嗯好紧,放松点枝枝。”纪长顾被绞得头皮麻,将龟头退至穴口,又一个用力挤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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