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同赵叙、李恪好好商议一番,再回来照顾萧雪琼。仔仔细细叮咛了小蝶半天,她才同赵叙离去。
“阿姐!”李恪听到二人的脚步声,急忙出来迎接。
李月容到底心情低落,打不起什么精神,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李恪何曾见过自己阿姐这样无精打采,毫无生气的,心下也十分难过,安慰道:“雪琼的伤势,赵叙都同我细说了。阿姐勿要过于忧心了,天下名医众多,还都未曾问诊呢。咱们多少银子都有,什么药材都能弄到,雪琼一定能早日康健的。”
“嗯。”李月容知道大家都在关心自己,也不好再愁眉苦脸,她勉强笑笑,拍了拍李恪的背脊。
李恪接着道:“再者,现在可不是阿姐伤心的时候。刺客是谁?因何而来?如何能在层层巡逻的猎场得手?是否还会卷土重来?这些不搞清楚,恐怕后患无穷啊。”
李恪的话点醒了李月容,刺客这次虽然没能取萧雪琼性命,但保不准还有下次。她要好好打起精神应对才行。
“派个人找阿碧过来,说我有些话要问她。”
李月容对赵叙说道。赵叙点点头,出帐吩咐了。
“阿姐这半日一直......无心问津此事,你先和我说说,此事进展得如何了?为何丽竞门和禁军如此窝囊废?”李月容整理好思绪问道。
“丽竞门和禁军层层把守、侦查,如何还能让一群刺客混入禁苑中潜伏,这一点儿至今没法说清,两边人现在互相推诿踢皮球。”李恪先说道。
“那父皇怎么说?”李月容突然想到。
李恪有些无奈地说:“父皇说“所幸未出大事”。他罚了丽竞门的总头子王潜和禁卫军首领,也就是辞冰的大哥各半年俸禄,责令他们加强巡备。调查这批刺客的事则交给丽竞门和大理寺。还让他们谨慎行事,勿让番邦使节看了笑话。”
“呵”,李月容言语间满是讽刺,“没想到雪琼大半条性命,竟然只值两.....人半年的俸禄。”李月容本想说两个废物的,但想到禁军首领许扩毕竟是许辞冰的大哥、李恪的大舅子,还是改了口。
“我担心的是,这些刺客到底是不是冲着阿姐来的?为何这么巧就袭击了阿姐的车驾呢?我今日议事时已经有所指了,父皇还装作不知。”李恪有些不满地说。
这时候,阿碧进来了。她分别向李恪、李月容和赵叙行了礼。李月容看到她缺了一节的尾指,一瘸一拐的脚步,还有身上四处包扎着的伤口,立刻后悔了。她愧疚地说道:“对不住了阿碧。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伤,不该让你跑过来的。你先回去好好养伤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阿碧直摇头,她的神情是肃穆的,这是之前难以想象会在她身上出现的情绪:“我自幼受公主照拂,吃穿用度,哪里是一个丫鬟该有的。可今日正当用我的时候,我却如此没用,连小姨娘都保护不好......”
她眼圈红红的,强忍着泪水,只觉得此刻若哭哭啼啼更是无颜再见李月容。
“阿碧,你不要太自责。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莫兰都同我说了,这次的刺客非是一般,她带着我们府上精心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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