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训间隙，大家坐在地上休息，一个女生上完洗手间回来，喊了一下姜颜：“姜颜，门口你男朋友找。”
陆薇拧着水瓶抬起头来。
姜颜跑了出去，半个身子探出门。
陆薇顺口问了那女生一句：“姜颜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啊？”
“就不久前。”那女生是经院的，在她身边坐下，暧昧地笑了笑，“我跟你说，她男朋友就是秦是也。”
陆薇一口水呛在喉咙里。
“你说什么？”
“她男朋友是秦是也。”女生道，“想不到吧！我也没想到。我怀疑他们就是审节目那会儿勾搭上的。”
陆薇抿了抿唇。
姜颜很快拎着一个袋子进来了。她顺手抓出一把糖分给大家：“要吃糖吗，我这儿太多了。”
经院的那女生道：“这不秦是也送你的嘛，给我们多不好。”
姜颜撇撇嘴：“他买了一大盒啊，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么多我得吃一个月。”
“这就是直男啊。”那女生哈哈大笑。
姜颜伸手给了陆薇一颗：“薇姐，吃糖呀。”
陆薇笑了笑，接过那包装闪亮亮的水果糖：“谢谢，我回去再吃。”
陆薇仰头喝了口水，等姜颜发完一圈，道：“好了，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接着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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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秦是也看姜颜不怎么说话，就问她：“你看起来不高兴？”
姜颜戳了戳碗里的饭，说：“还好啦。”
“发生什么了？”他从小炖锅里给她夹了一块排骨。
“队长说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动作总是有点不到位。”姜颜鼓了鼓腮帮子。
秦是也的筷子顿了一顿：“你们队长？陆薇吗？”
“是啊。”
“你……”他犹豫了一下，说，“你不用很在意啦，她要求大概比较苛刻。”
“不。”姜颜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老盯着我，明明其他人也有很多毛病……但我确实做得不太好，我自己也有数。”
秦是也：“既然不是因为她挑你的刺，那你不开心什么。”
“就是我被发现有刺可挑，我才会不开心！”姜颜道，“秦是也，我最近发现了，自从开始和你谈恋爱，我无论是跳舞还是学习，都不是很能专心！我想起来了，这简直和小学那阵子一模一样，只不过小学学习任务轻，影响没这么明显而已！”
秦是也懵了：“怪我咯？我怎么没见我自己学习不专心啊。”
“当然怪你啦，我练舞练得好好的，你来送什么糖嘛。”姜颜翻了个白眼，“结果我觉得那糖还挺好吃的，跳舞的时候就一直含着……”
“不要乱甩锅好吧！”秦是也叹了口气。
“跳舞暂且不说了。另外，为了挽回我的学习注意力，我做了一个沉痛的决定——”
秦是也悚然：“难道你要分手吗？”
姜颜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啊！”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桌子，“我宣布，在期中考试前，不和你有除了拉手以外的举动，我期中只有一门微积分是要考试的，如果我考不到九十分，你就一个月不许亲我，亲哪里都不可以！”
秦是也：“……你考不好关我什么事啊！”
姜颜不理他，继续说：“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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