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是否莫过于此,但是泪流满面悲伤不能自已的男人却根本没有发现,一直都没有发现他面前温柔女子眼中那种如骨附形的悲伤。
他怎么可能发现呢?
林荷轻轻地笑着,她拿着行李走上了飞机,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她曾以为自己会永远身在炼狱。
这可从不是她自己的想法。
她回想起过去。
那是三十年前,她的家乡是沿海的一个小农村,那时改革开放的春风还未吹起,人人都吃着大锅饭,日子过得贫苦而清闲。她出生在一个动荡的年代里,但索性她母亲只有她一个孩子,而父亲常年在海上工作。
她的童年过得很简单。
改变是在那一年,对于她母亲是在五年后,而她却深刻地知道——那个少女不经意的吻激起了她怎样的感情。如果没有,她是不是会同大多女子一样平静地过完自己的一生,可是——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看见女孩子露着的肌肤,莫名就想去摸一摸,那嘴唇好似妖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
她还很小,迷茫之下也拒绝了前进。
现在,她去的地方是她前任丈夫在国外租的房子,以前里面住了他的姘头,现在这间房间被他知道她打算去国外后就痛快地送给她了。
会有几个新的朋友,新的故事。
而她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个参军联系不上,另一个在读大学,对于她妈妈与爸爸离婚的时候也是早有预料,所以只是call了她问了地址以便随时过去看看她。
她的孩子都很善解人意,小的时候有点叛逆,不过渡过青春期后便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她离婚之前,孩子早就成熟了。
她的女儿也是第三个知道她性向的人,前两个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她那时候被母亲抓住后在场的她少时的玩伴。女儿知道这不是什么病,好奇地问了几句后便尊重她的意见了,还查了一些资料,对她的选择很支持——人生本就只有一次,为何不为自己活一次。
当坐在飞机上时,她翻出新买的摩托罗拉手机,已经关了机,她想起了什么。
不久前她才回复了自己玩得较好的几个姐妹,便是如此。她们有的人不相信这种选择会发生在这么一个看起来十分传统的乡村妇女的身上。
是的,她已经四十岁了,人生已经过了将近一半了,这时候这种变故似乎根本不该出现在她这种年龄段的人身上,可是啊——她早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不是吗。
如果不是遇见了某个人,她或许也会这么大胆地踏出这么一步。
二十五年前,少年的林荷有着一副清秀的面孔,脸上长了几颗小痘痘,但笑起来意外地夺目,有种如同茉莉般朴实的美。
她同班玩得好的是一个长得很俊秀的女孩子林姗姗,说是跟着父辈们干活干久了,行动举止都有一种利落帅气的美丽。
她长得有点黑,笑起来那一双大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林荷!是去你家里做作业吗?我把纸笔都准备好了,老爹还生气我不带你去见他呢,转头就跑了!”
大约是下海解禁的缘故,这个乡村的人钱财都比较富裕,读书的人不在少数。
林荷性子本就安静,读书读得也出类拔萃。
她抱着书包,微笑着点头,脸上明显是高兴极了的表情。
“嗯!到时候你就顺便住下怎么样?就一个晚上!”
“要吗?老爹知道我跟这么漂亮的人睡在一起眼珠子还不瞪出来!”兴高采烈的林珊珊得到了不高兴的一个瞪眼,连忙澄清,“哎呀!我这嘴!我们家里晚上有规定啊!下次你在我家休息也可以啊!”
“那一言为定!”
林荷抽出一只手,伸出小拇指,做了个小仪式。
林姗姗调皮地舔了舔嘴唇,偏黑的皮肤仿佛带了蜜柚子一般,有一种奇怪的魅力。
“当然了!那就约定好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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